就像是秦子業,他太念氧化劑,或許現在同那個女人斷了,可是在這幾年之間,唐喻心就不相信,秦子業從來都沒有見過她,有些人認為分手之後還能當朋友,可是唐喻心的性子本就是決絕,她向來都是認為分手之手,不可能當朋友。
當然如此的分手,被背叛,被毆打,被欺騙,她要是再說一句原諒,當她是白癡嗎?
“喻心,我想請你救救我爺爺,”秦子業用了一個求字,而這個求字,他用了不隻一次了,可能自小到大,他用過的這個字,也就隻有這麼一個,求,是的求,他求唐喻心。
唐喻心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骨瓷茶杯,冷清的眸子當中聚起光,終是落在了秦子業這一張瘦了不少,也是老了不少的臉上。
一個年輕人用了一個老字,可見他真的老了太多了。
除了身體的,也就是心上的吧。
“我不是神仙,”她微微的扯動了一下自己的唇角,“我不能掌控生老病死。”
秦子業搖頭,他不信
“你不會真的以為王老先生現在的身體是我救回來吧?”
唐喻心怎麼感覺秦子業有些太抬舉她了,什麼病她都是能治,她不但可以起死回生,還可以肉死人,生白骨。
“難不成不是嗎?”
果真的,他是不信的。
“不是,”唐喻心並沒有說,王老先生當時並不是生病,而是人老了,因為後期是調養,而後麵則是他自己在養生,運氣是一方麵,他本身性子的豁達也是一方麵,至於秦老爺子,就他那種性子,還能心平氣和,他八成都是同彆人爭了一輩子,現在還想要同天爭,至於能不能贏,很難說。
“我從來都沒有呆在他的身邊,都是他自己讓自己好起來的。”
“喻心,不管怎麼樣,我想請你看看我爺爺。”
秦子業還是不死心,反正不管唐喻心怎麼說,他始終都是不相信。
“你爺爺見到我,隻會是像見到了老鼠屎。”
唐喻心雖然這樣形容自己有些惡心,可是在秦風爺爺的那裡,她就是如此的,秦老爺子最是惡心的不就是她消想自己的孫子嗎?
“喻心,你放心,我爺爺不會的,以前那都是誤會。”
秦子業連忙的給自己的爺爺說情,他相信,自己的爺爺這一次不會了,隻要唐喻心可以治好他,他一定會對唐喻心改觀的。
隻是唐喻心不知道為什麼還要讓彆人對她改觀,她需要嗎?
喜歡她的人就是喜歡,不喜歡她的,讓其討厭去吧,她又不差秦家人的喜歡,再說了秦家人的喜歡又能怎麼樣?難不成,就因為秦家人喜歡了,所以刀子的腦袋上麵,能開出一朵花來?
當是秦子業再是要說什麼之時,外麵卻是傳來了一陣門響聲,顧寧推開門走了進來,他的手中還提了一個保溫飯盒。
“怎麼,有客人?”
顧寧走了進來,就發現秦子業的存在了,他挑了一下眉,恩,他怎麼來了?
“你可以當成不速之客。”
她這麼明顯的的逐客意味,讓秦子業的臉色越加的尷尬與難看了,可是這些與唐喻心受到了傷害相比,算什麼,以前用上她的時候,不是打就是罵,要不就是羞辱,可是現在有事求她了,就當了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