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再是抽走了唐喻心手中的文件,這都是拿反了,想來也是沒有看什麼吧。
“又不是仇人,不用這樣的。”
顧寧其實也是哭笑不得了,這不,唐誌軍都是找他過來救場了,唐喻心的性子好起來十分的好,倔起來十分的倔,他們都是怕她哪裡想不開了,又是鑽了牛角尖,到時就麻煩了。
唐喻心哼了聲,也是脫下了自己的白大褂,準備吃飯。
“想吃什麼?”顧寧捏捏她的臉,“彆板著臉,笑個,”
唐喻心笑不出來,不過卻還是能吃的。
顧寧找了一家算是安靜的地方,這裡正好,適合吃飯,也適合談話,當然更是適合安撫吃了炸藥的人,免的將自己和彆人都是炸的麵目全非的。
“好吃嗎?”顧寧再是給唐喻心夾了一些菜,“這是我偶而間發現的,廚子的手藝還不錯,有些像是你們那裡家鄉菜的味道。”
“恩,是有些像啊,”唐喻心隻要能吃到慶安味道的菜色就會很舒心,就連她的氣也都是沒有了,還真是有些她家鄉的味道,不錯,這地方她記下來了。
“好吃就多吃一些,”顧寧再是給唐喻心夾了很多的菜,唐喻心也是不挑,隻要是顧寧給她夾她都是吃,哪怕是她最不吃的東西,她也是很喜歡。
“好了,氣生夠了,”吃完了飯,他們再是要了一壺茶,肚兒吃的滾圓了,心情也是好了,現在也不氣了。
“我有氣嗎?”唐喻心不不明白,她哪裡氣的?
那是妹妹又不是女兒,人家的親媽親爸都是沒有說什麼,她這個姐姐頂多的也是一個外人,可是管不了人家的事,再說了,結不結婚也都是她自己的事,總不能她這個姐姐說不嫁,她就不嫁了。
“還說沒有氣?”顧寧好笑的整整唐喻心的頭發,“你隻是一生氣,發型就會亂了。”
“真的?”
唐喻心連忙的拿過了自己的包,再是從包裡,拿出了自己的小鏡子,然後對著鏡子照了半天的時間。
好像還真的,也是難怪的顧寧每一次都是知道,她是不是生氣了,原來不是因為他們心有什麼相通的,而是她的發型出賣了她。
她將自己的頭發向下壓了壓,再是問著顧寧,現在好了沒有,她對什麼也不是太在意,可是有一點,那就是頭發,她的頭發一定要好好打理才好,也有可能就是她被拐賣的那半年時間,她的頭發簡直就糟糕透了,後來還有很長的時間都是像是狗啃的一樣,所以後來等頭發長了之後,就特彆的注意,各種的洗發護發的都是都是給頭發上使勁的抹著,也是每天都是把頭發弄的香香的,順順的。
如果問她對於發型有什麼看法的話,那到就一定是。
頭可斷,血可流,發型絕對的不能亂。
“我看看,”顧寧再是將她的頭發了整了整,然後再是很滿意的點頭,“好看的多了。”
“你說是不是,子探。”
顧寧與王子探也算是認識的,後來張香草成了王子探的姑姑,兩家的關係也是比之從前要近了一些,再後的話,那就是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