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開門……”
她張開了嘴,也是撕扯著自己的嗓子,可是外麵的人就像是冷血一般,他們沒一個人理會過她。
“程程……”
“程程……”
“兒子……”
“把我兒子還給我!”
她微微站了起來,晃動著自己的虛浮無比的雙腿,走到了裡麵洗手間裡,剛是一抬頭,就看到了自己那一張跟鬼一樣的臉。
她用力的將自己的手撐在了牆麵上麵,然後打開了水龍頭,幾乎都是像是瀕臨了死亡的魚一般,大口大口的喝著水,此時的水喝在喉嚨裡麵,非便沒有舒服她喉嚨裡麵的刺痛,甚至還更是加了另外的一種疼。
她不時的用手捧著水龍砂下方的冷水,都像是瘋了一樣給自己的嘴裡灌著,她知道自己不能死,她要活著,她一定要活著。
如果她真是死了,不就是乘了任家那些人的意了,他們八不成將她分筋挫骨,再是挫骨揚灰的,到時,誰知道,他們在哪裡,誰知道程程在哪裡?
而她死了不要緊,這麼些年走過來了,大風大浪她見識過了,大苦大悲,她也是嘗過了,她的一輩子,一點也不虧。
哪怕是讓她現在死了,她也無所謂,可是她的程和呢,也連十歲都是沒有,他還沒有長大,他隻是一個孩子。
她的程程是唐家這一代唯一的男孩,以後唐家都是要靠他的,如若不是唐誌年,她可能早就已經死了,可是她是害了唐家的兒子,她怎麼有臉去見唐誌年,去見唐誌年早逝的父母。
她再是給自己灌了一肚子的水,扯出來的嘴角仍然是十分的生疼難忍。
她再是拖著自己的沉重的雙腿出來,開始翻箱倒櫃的在裡麵找著什麼,找著能吃的東西,找著能出去的東西,哪怕是一個鐵棍也行。
可是,他幾乎都是將這個房子裡麵什麼都是給翻遍了,卻是連一樣有用的東西都是沒有。
她無力的垂下了自己的雙手,回頭時,就看到了放在了一邊的椅子,她走了過去,再是提起了那把椅子,走到了門邊,一下又一下的砸著。
哪怕是雙手都是被磨出了血,可是她仍然是沒有停下過砸門的動作。
這是她被關起來的第一天,第一夜……
這一夜不知道多少在等著,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期待著,更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一些角落裡麵,存在了多少著黑暗與無情。
時間過了一個周六,也是走過了一個周日。
不知道是平淡如水,還是撕心裂肺,終的還是過去了,上班的人,要去上班了,上學的人要上學了,去往學校的那一條路上,大大小小的孩子,也都是相繼而走著。
住在軍區這裡的孩子就是這一點比較好,哪怕是再小的孩子,也都是可以一個人去上學,這裡什麼不多,就是安全係數最好,一般人進不到這裡,尤其是還是有學生的地方,每隔幾處,都是會配有高清的監控,而且還會有警衛員到處的巡邏,所以每日早晨,都是可以看到了三五成群的大小娃娃,一個個的背著書包,便是自己上學去了。
就連唐家的兩個小的,也都是馬上要念幼兒園了。
八零神醫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