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媽媽現在正忙著,兩天一台手術,都是很難吃的消的,哪還有時間揍他?
可是不揍又不成,不揍的話,他都是要上房揭瓦去了。
唐喻心坐了下來,她抱了自己的胸口,就這樣盯著自己的兒子。
“這年頭,賣萌無恥,裝啞巴更無恥。”
顧大白又扁了扁自己的小嘴。
“外公,大白想秋秋了。”
顧大白軟糯糯的聲音,怎麼的都是讓唐誌年這心頭軟啊,還是軟的一塌糊塗,這孩子怎麼能長的這麼可愛的,要是抱出去了,他都是怕人販子過來偷他的小孫子。
所以他要是帶著孫子出去了,可都是全程的跟了不少的人,都是給他看孫子的,要是他的孫子少一根頭發,他就跟他們沒完。
而現在顧大白怎麼了?
想秋秋了?
秋秋?
球球……
哦,他突然才是想到時,原來是舅舅了啊。
顧大白的秋秋,不就是他的兒子嗎?
“外公,秋秋……”
顧大白再是扯了扯了唐誌年的袖子,“大白要秋秋。”
顧大白就是喜歡舅舅,沒辦法,在顧大白馬上三年的記憶裡麵,最多的除了外公以外,就是舅舅,誰讓舅舅小,不是巨人,還會陪他玩,給他當大馬騎,所以他就是喜歡舅舅的。
而且舅舅每天都會給他講故事的,他去哪裡,舅舅就要跟到哪裡,自是顧大白從生出來到了現在,哪怕是他上一次病毒性感冒住院了,舅舅也都是每天在的,隻是怎麼突然的,舅舅就消失了兩天了,一下子就讓顧大白不習慣了。
第一天他還沒有意識到,媽媽騙他說是舅舅要考試了,小家夥也是理解的,還能自己同自己玩的,就是開始悶悶不樂,也不是太搭理人,就是自己看動畫片,看小人書,一天也就這麼乖乖的過去了。
第二天,他還是可以忍,就是小嘴巴越撅越高,小脾氣也是越來越不好,還和弟弟小白打電話的時候,說是想舅舅了,兩個小鬼頭也不知道有多少的話,光是電話都是聊了快一個小時了,也是讓其它人打不進去這個電話,還以為家中的電話是怎麼了,原來不是怎麼了,也不是壞了,而是兩個小家夥在褒電話粥。
第一天,第二天,還算是安穩,可是到了第三天之時,他就開始上房揭瓦了。
不但哭,還要鬨,還不吃飯。
反正就是鬨脾氣,誰的話也不聽,要舅舅就非要舅舅這可,這兩個孩子都是唐喻心親生的,這性子真的跟媽媽一模一樣,要是倔起來,都是可以將人給氣死。
所以唐喻心這個當媽媽的,差一些被氣死了,要不是真的被惹毛了,唐喻心也不可能打兒子,她就算是不看兒子的小臉蛋長的好看的份上,也都是顧及著一點唐誌年的血壓。
有一種說法,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顧大白委屈巴巴的靠在外公的肩膀上麵。
唐誌年一見外孫子這麼可憐的小模樣,那還得了,直接都是差一些暴跳如雷了,管是親女兒,親兒子的,欺負了他的外孫,都是給他滾犢子去。
“唐心程是怎麼回事,不知道有大白還小著嗎,他這個舅舅是怎麼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