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任英吧?
唐喻心其實不用猜,也知道是誰了?都說兒女是父母的債,可是任父這債是不是欠的有些過於狠了,再是多氣上幾次,就真的要將命給要了。
“唐醫生,現在要怎麼辦?”
護士問著唐喻心,這剛才是動完了手術啊。
“還能怎麼辦,給他做腦CT,看出血量,能不動手術儘量不動第二次。”
第一次是微創,第二次怕都是要開顱了,而開顱的話,不但是對醫生的考驗,同樣的也是對病人的,像是任父這麼大的年紀的,短時間要真的做了二次的開顱手術,怕是對於他的身體,不是什麼好事,會短命好幾年。
“爸爸,你怎麼樣了?”
唐喻心走了過來,再一見唐誌年臉色發紅,感覺自己的頭再是一疼。
“幫我拿血壓計過來。”
唐喻心向護士伸出了手,護士連忙的就拿著血壓計過來,也是替唐誌年量了起來。結果這一量,將護士都是嚇到了。
“唐醫生,唐先生的血壓很高啊。”
“輸液吧。”
唐喻心現在真的顧不得唐誌年了,這裡還有一個更重的。
唐誌年也是感覺自己不太好,所以跟一隻待宰羔羊一樣,人家想要怎麼來都行,不久後,他的胳膊上麵也是掛上了針,坐在那裡開始閉目養神了起來。
唐喻心還要守著這個老的,希望這次的出血量不多,她真的不想給這麼大年紀的人進行幾乎都是破壞性的開顱手術。
年輕的人的恢複期都是十分的長,更何況是這麼大的年紀,而且還是心臟也是有問題的。
任父被推出去做檢查了,而唐誌年則是躺在另一張病床上麵,也是掛上了針,而針掛了不久之後,他才是好多了。
“誌年,誌年,你沒事吧?”
任莉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她不過就是給唐心程開了一個家長會,怎麼的唐誌年就要掛針了,而任莉見唐誌年虛弱的樣子,也是要哭了。
唐誌年的身體一直都是很好,就是因為有一段日子太忙了,休息不好,得了高血壓,可是不都是控製的很好嗎?
“我沒事,”唐誌年安慰的拍著任莉的手,“隻是血壓突然上了頭了,不過你爸的情況不好,現在已經檢查去了,喻心現在心情很不好,不要惹她了。”
“到底怎麼了?”任莉現在還能不哭嗎?那可是親爸啊,現在還要搭上一個親老公,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是任英過來了,把老爺子氣哭了,腦袋可能又出血了。”
其實任英對任父親說了什麼,唐誌年真的不知道,他進來的時候。老爺子就在哭,而任英則是在拉臉。
“那個狗東西!”
任莉都是不知道要怎麼罵人了,她是有素質的女人,像是那些粗口絕對的不會暴,不但是降低了自己的檔次,也是給家裡人抹黑,最主要的,還會教會孩子。
她有時都是在想,任英現在的性子,一定就是跟著吳母學出來的,她好歹也是一個藝術家,可是現在變成了什麼樣了,根本就是成了一個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