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賴的隊友!這就是值得信賴的隊友啊!降穀零老婆你能不能學學你的小夥伴!這四封信能讓你也變得像他們一樣可愛嗎!
諸伏景光的笑容消失了:“你和黑衣組織……怎麼扯上關係的?”
反正地獄沒有神出鬼沒的攝像頭與監聽器,我就大方說了“我有一位朋友被琴酒灌下APTX4869變小、為了能讓他回到陽光下快樂生活所以我決定將黑衣組織連根拔出徹底解決但目前還沒什麼周全計劃”的故事。
當然,就算是在地獄,我還是給柯導的身份打了碼——大家早晚都會死,總不能讓他年紀輕輕就不知不覺在地獄創造出死神偵探的傳說。
諸伏景光目瞪口呆。
“徹底將腐朽的大樹從人間門拔除……你可真敢想。”青年亡者驚歎之後莞爾,“不過,如果是能恢複輪回秩序的你,說不定確實能創造這份奇跡。”
“借您吉言……”我病急亂投醫,“您似乎在黑衣組織臥過底,請問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諸伏景光沉思了一會兒,無奈歎氣:“我雖然得到了代號,但還沒來得及深入組織上層……或許隻有貝爾摩德和朗姆能觸及這個組織的核心……”
青年突然露出無害的、儼然就是白切黑的微笑來:“說起來,第五殿的鏡子似乎能照出人的生平呢……隻要是能接觸到組織核心的家夥,隻要押過去照照鏡子,就能從人生軌跡中找到與組織相關的一切情報了吧。”
我:“……”
因為不是在地獄處刑區做任務,我便沒把派蒙送進小黑屋屏蔽馬賽克畫麵。
她當然也聽到了景光的建議,並在我回過神之前驚恐的戰術後仰:“帶來地獄……不是得先死掉嗎!好凶殘!”
景光狐狸似的笑容逐漸冷淡了下來:“確實,活人該由法律製裁。但讓那些人活著,不是隻會帶來更多的不幸與死亡嗎?”
“當然,如果你們有更好的方法……我隻是站在死者的角度提出建議罷了。”
很難有人在牢記自己生前一切記憶、包括自己死亡過程的情況下,還能像個聖人一樣就地成佛。
這裡本就是充斥著怨念憎恨不甘等一切負麵情緒的、死者們放飛自我的地獄。
“派蒙。”我抬手去搓她腦袋,“你先去休息。”
“旅行者!”派蒙一臉擔憂,眼神像是在看著自己的小夥伴即將踏進不歸路般痛心疾首,“你不會真的聽信這家夥的建議,準備去把貝爾摩德他們給刀了吧?會打草驚蛇的!他剛剛也說了,黑衣組織絕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那樣!一旦他們決定魚死網破,一定會發生非常可怕的事情!”
“我知道。”所以這也是我一直煩躁但不敢擅自對貝爾摩德或琴酒他們出手的原因,“蘭波有和我說那些。景光的建議其實是一個新思路,比如我們可以調查進入地獄的亡靈有沒有曾經是黑衣組織的成員,然後去了解他們的生平,或許也能找出線索。”
“欸?”派蒙愣住,“也、也是哦……不對吧!那樣工作量也太大了!”
“是啊,要是地獄的文檔能全都搞成電子版文庫就好了,或者像是提瓦特世界樹一樣可以隨時查詢……等等,派蒙,你不能在天理那兒直接查出黑衣組織的全部情報嗎?!”
派蒙也瞪圓了雙眼:“對哦!我、我去試試!”
似乎是遇到了複雜的搜索難題,加上我之前要她去“休息”也就是回係統空間門內待著,她乾脆原地消失進了係統內部去和天理扯皮為我謀福利去了。
好,不愧是我最可靠的夥伴!主線一就靠你了我的向導旅伴!
結束了與派蒙的對話,我再度對上了等在我麵前圍觀了全程的景光。
景光從容又熱情:“如果隻是查閱檔案的話,隻要有權限,我也可以幫忙。”
我搖搖頭:“太費力了。我們根本不知道有誰屬於黑衣組織,甚至黑衣組織在人間門並沒有具體的稱號,若是要讓記錄科的家夥們在忙到發瘋發癲的工作中額外去找那些資料……”
身為曾經的社畜打工人,我第一個反對!
記錄科的人對自己寫過的東西大概是有記憶的,但拜托他們加班並不是最有效的方式。
而派蒙居然要和天理周旋那麼久,想來這對於天理來說也不是什麼方便查閱的情報。
為什麼天理一定要找個策劃?為什麼隻有我才能幫上祂的忙?
仔細想想,臥底並不是我擅長的事業,但做任務我是專業的。
天理相當於是這個世界的神明,但祂既然要借助我的力量,就意味著祂並非無所不能。
仔細想想,到底怎樣才能最快的解決所有問題?目前最大的問題是什麼?
——情報。
我認識的這些臥底,甚至包括我自己和蘭波、保爾他們,都沒辦法搞清楚黑衣組織的水深。
我不知道朗姆是誰,蘭波也隻是聽說過沒見過,這些人很能藏。
但貝爾摩德在明麵上,若是一定想搞情報,其實早就可以借助納西妲的讀心術來解決問題……可是那之後呢?
貝爾摩德是BOSS的心腹,她出了問題,BOSS一定會收到某種信號。
本來就藏得夠深了,無論是藏得更深還是直接從暗處展開報複,都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情報。
若是問我的夥伴裡誰擅長搞情報,那大概就是掌控著整個璃月的帝君鐘離、職業搞情報的夜蘭、掌控著終末番的綾人、以及掌管著提瓦特一切情報載體“世界樹”的納西妲。
但目前帝君在花國帶著夜蘭玩得開心,綾人並沒有自帶終末番——就算他們有心搞情報,他們獲取情報的方式也需要時間門積累。
而我隻想快速解決問題——想要以常人臥底幾十年都不一定能解決問題的速度來結束主線一,就隻能選擇“作弊”了吧?
世界樹……
這個世界沒有世界樹,連地脈也是我來了之後,用神像和錨點逐漸激活貫通起來的。而在地脈逐漸疏通、玫瑰莊園等重點災厄節點被個個清除之後,顯而易見的,天理對世界的影響似乎在逐漸增大。
表現出來的就是我的卡麵,正在逐步脫離提瓦特卡麵的模式,形成這個世界的獨特風格。
比如我的阿綱老婆和未來的六道骸老婆——七的三次方係列就是與提瓦特卡麵截然不同的新憑依模式。
神像,地脈,世界樹……樹……
等等!
我在不熟悉的臥底領域日漸混沌空白渴望有誰救救的大腦,在天理玄學的領域靈光乍現!
這個世界,不也有一棵獨屬於祂的“地脈之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