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時的眼睛忍不住一直盯著沈盼的遠去的背影。
她應該是個很有主見的女子。
接下來零零散散,又有許多人來問,女時一一觀察,發現女子竟然挺多的,不光是未出閣的女子,更有梳著婦人頭的女子來問。
秦西和溫含玉喉嚨都說痛了,其中也不乏胡攪蠻纏的,插隊不講理的。
女時在一旁見到有人插隊或是想對科學部的學生們做什麼的,她比了比手勢,周圍的女子軍們就快速的將其製服,壓送到霍統領哪兒。
之後是入刑部還是怎麼樣,就與她們無關了。
女時現在已經可以輕易的製服一個不那麼強壯的男子了。
她突然發現,之前那麼怕的父親,其實也不過如此,以自己現在的力量,說不定能把他一腳踹的起不來。
父親沒有那麼可怕,男人沒有那麼可怕,他們的力量壓製並不是絕對的,自己以前隻會挨打是因為她從來就沒有吃飽過。
女人天生弱於男人,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謊言。
溫含玉和秦西結束了今天一天的谘詢輪值工作,收拾收拾就準備下班。
谘詢的人太多了,所以天色已經有些晚了。
女時和帶著十來個女子軍主動的護送溫含玉回家。
這是魚部長對她們囑咐的。
她永遠記得魚部長說讓女子軍負責一下有時候因公天色比較暗的時候回家較晚的科學部女學生們。
人心是很醜惡的,特彆是男人的心思。
溫含玉坐在馬車上頗為不好意思的對底下走著路女時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護送我回家。”
女時搖搖頭,“溫娘子不用不好意思,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溫含玉家中是京城的富商,雖有錢,但無權,家中的男丁也沒一個爭氣能求得個一官半職,說起來,溫含玉還算是溫家最有權力的一個。
畢竟她能接觸到公主,接觸的到魚懷慕。
就在馬車即將拐進巷口的時候,不知從哪裡衝出來六七個蒙著麵,手裡拿著棍子的男人。
溫含玉隻聽得車夫大喊了一聲,她與婢女在馬車內瞬間僵住了片刻。
這是,這是遇到歹人了!
溫含玉的大腦飛速的運轉,在大梁,毀掉一個女人太容易了,隻要她失去了清白,所有人都會孤立她。
沒有人會幫她。
就在溫含玉害怕的幾乎要發抖的時候,她正在想她該如何做,隻聽見幾聲男子大聲呼喊的聲音。
那聲音,似乎是在求饒?
隨後又是一陣劈裡啪啦打鬥的聲音。
女時的聲音傳來,“溫娘子不必害怕,已經沒事了,這些歹人已經都被我們製服了。”
溫含玉正準備下車,一旁嚇的瑟瑟發抖的婢女連忙拉住她。
“娘子,去不得啊…”
溫含玉下車一看,七八個男子都麵色吃痛的倒在地上,有幾個雙手捂著□□,麵上痛苦至極。
女時旁邊的一個小女孩叫做女梧,女梧對著一捂著□□的男子嘲諷的笑到。
“真是不好意思啊,下腳稍微重了點,你的二兩肉可能以後都用不了,哦不對,你好像沒有命活到以後了。”
還有幾個人已經被捆起來了。
溫含玉捂著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臟,她走一步路腿都發軟,若是方才沒有女時她們,她真的想都不敢想自己的下場。
女時連忙安撫溫含玉道,“溫娘子不必擔心,我們自會將你送到家中,而這些人受誰指使,目的究竟是什麼,我們會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