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第 29 章 我身上涼不涼?(1 / 2)

魔主她不要我了 池鏡 6509 字 2024-03-21

事情發生在眼前了, 即便未攪入這件事,夏荷院三人難免跟著擔憂。

皎厭離趴在岸邊,瞅著敞著院門徑直離去的馬堯的背影:“馬夫子不會有事吧?”

駱華沒看到信, 卻也能猜到幾分:“小瑤她真的沒事嗎?”

駱年:“萬一風銀這個時候晉級成功……”

阮眠安撫道:“彆擔心,不會有事的。”

此世沒了九陰女,風銀晉級的成功渺茫。

或許他再將時間往後推一推還能提高幾分幾率,偏他現在和魔主離心, 在魔域和風氏主家都掛了黑名單,若不能靠成功晉級在族內爭一爭話語權,他這一身修為能不能保過這個冬天都難說。

隻能孤注一擲, 強行晉級。

馬堯合體中期, 明麵上的修為並不如風銀,但好在有梅若成願意助他一臂之力。

且根據梅若成寄來的,夾雜著自己兒子蛇皮的“道歉信”來看, 風銀這些年修為猛進,還是托了梅若成的福。他幫梅若成弄人來,梅若成便換一些爐鼎給他。那種陰損之法弄來的修為, 自然比不了馬堯這樣實練出的。

沒見專修邪術的梅若成心裡就有數的很, 哪怕他早入了渡劫期, 一聽說魔主晉級渡劫期成功的消息,便當場來了個滑跪, 連自己兒子都祭天了。

“我對馬大統領很放心,他在剛得知消息, 衝擊最甚的時候都沒有失去理智,接下來自然更不會出差錯。”

阮眠輕歎了句,“理智冷靜的人看上去可靠譜多了,難怪他能在風荷手下苟那麼久。”

小鮫的耳朵動了動, 拿起筆,埋頭在自己貼身攜帶的防水本上刷刷寫起什麼來。

阮眠抬手,隔空關上了院門:“眼下魔域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風銀一死,風金身為他的兄長再貌似忠心,與我之間也有了嫌隙,和大統領更是有著殺弟之仇。他可是貨真價實的渡劫期,咱們以後的日子隻會更難。”

並不算結實的木門與圍牆,將夏荷院與阿離宮圈隔開來:“或許不久之後風氏會另外找人來代替風金……我對風氏主家的了解不夠,並不確定他們會怎麼做。不過依靠旁人都是虛的,咱們現在最緊要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自己保護自己,才不會成為彆人砧板上的魚肉。”

駱華和駱年沉默下來。

夕陽落儘,夏荷院內尚未點燈,漸次沒入一片寂黑之中。

阿離宮中則早早點上了燈,高高掛在屋簷之下。滿城的繁華,擁裹著這一小片安寧之所。

短暫的寧靜給人以得到救贖的錯覺,可他們尚未忘卻,出了這扇門,外麵是個怎樣吃人的世界。強如馬堯大統領,也被逼迫到了如此地步。

但至少,他可以親自手刃仇敵。

見氣氛低迷,阮眠又笑了笑,給他們打氣道:“你們這次考核的成績很好,可見是用了功的。我會按照約定,給你們一本法決。”

駱氏兄弟激動地對視一眼,自發舉手起誓:“我們願誓死效忠魔主!”

……

駱氏兄弟作為阮眠的心腹,除了學習之外,早就開始接觸宮務。

駱年先前被馬夫子領著辦事的時候,也經手過藏寶閣的寶物,裡頭沒有法決的存在。馬夫子像是怕他們期待太高,暗示過他們一下,說他在市麵上隻經手過黃階上級法決的拍賣,以八萬上品靈石成交。

作為風氏血奴的沙薑明就是學的黃階上級法決。

再往上的玄階隻能在更大城市的黑市中碰運氣了。

畢竟玄階以上的法決幾乎都被收攬在世家之中,能在市麵上流通,必然是背負了累累血債的,有市無價。

駱氏兄弟其實根本沒敢期待過什麼。

魔主救了他們,願意傾授法決,已是他們無法回報的恩德,足夠他們兄弟倆以命相籌。

再說魔主並非風荷本尊,和主家關聯不密。大家一起白手起家,哪來的挑挑揀揀?

於是駱華上前,雙手從魔主手中接過法決玉牌,叩謝過後便傻不愣登地笑出了聲:“這就是整套的法決嗎?銘刻威壓可真是不一般呢!哥你快看看!”

向來沉穩的駱年嘴角也咧到了耳根,將玉牌捧在手中,顛來倒去地捯飭:“是啊是啊,還是玉做的!”

阮眠不得不給兩個沒見識的孩子解釋道:“哪有法決是玉做的,這是複刻的玉牌。”

“複刻玉牌?”駱華眨巴眨巴眼,問哥哥,“什麼是複刻玉牌?”

法決並非簡單的字述口訣,更有助人領悟法決的意境、氣息,乃至前人的影像封存其中,用以教導後人。

製作起來尤為困難,需要花費大量精力和靈石,還需要一定的手段技巧,等同於自帶防盜功能,因此在市麵上流通的法決普遍價格昂貴。

阮眠還需將這本《長安》法決給一狗三花和齊紅姐姐,自然需要弄些複刻本出來。

複刻玉牌就是專門用來“轉載”法決的,由於價格極高,一十萬靈石起拍,一般隻用於大世家內部流通,以複刻高級法決。

彆說尋常人家,馬堯這樣的身份都沒見過,他們更不會知曉了。

……

駱年隱約意識到點什麼,臉肉眼可見的漲紅了。

抖著手,將意識沉入玉牌之內,控製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聲音頓時高高飆起,並劈了個叉:“地、地階?”

駱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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