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2 / 2)

“喂池柚——”

池柚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了,迅速放開了摟著他脖子的手。

勉強遏製著呼吸,岑理抬手,摁滅了車頂的燈。

流連片刻後,最終還是克製地收回了指尖,又將手掌放回了後腰。

嘖嘖嘖。

她回過了神,意識到了這裡是公園的停車場,他們坐在車裡。

“你是不是生病了?”

車子沒有發動,安靜異常,車廂內隻有窸窣的接吻聲。

然後又摸了摸她的臉,更害怕了:“我靠你臉怎麼也是燙的!”

那邊頓了好一會兒,就在池茜以為是不是信號不好時,她聽到手機那頭的男人低低笑了兩聲。

更何況她發間的香味在密閉的空間裡越來越強烈,吻著吻著,岑理的呼吸越來越渾濁,卻還是沒能忍心推開腿上的人,隻是極力壓抑著自己身體上的變化。

池茜禮貌開口:“你好,你是岑理吧?我是池柚的姐姐池茜。”

回家後,池柚當天晚上就做了個夢。

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久,池柚一臉空虛地起了床。

刷牙的時候,池茜看著她一副遊魂的模樣,本來是不想理她的。

“你今天彆去上班了,打電話給公司請個假吧,”池茜說,“去床上躺著,我去給你拿退燒藥吃。”

她抱緊他,越發用力地吻他。

“當然可以,我把手機拿給她,你跟她說。哦對了待會兒還得麻煩你幫她跟公司請個假。”

不愧是男神,連聲音都是男神音。

車頂燈功率不大,微暗,自上往下打,為車裡的人鍍上一層昏黃的光。

他打開車的後座,帶著頭腦發昏隻能任由安排的池柚坐進去。

……他怎麼關燈了?

這話問得沒頭沒腦的,老司機池茜一愣,一下子竟然沒明白過來意思,轉過身問:“什麼那什麼?”

池茜:“……”

而現在他們好像不止要接吻了。

公園停車場內,一輛槍灰色AMG背對著路,靜靜停在角落。

岑理吞咽下她的呼吸,閉緊著眼,指尖在那扣帶的邊緣來回剮蹭,無聲描繪著形狀,渴望呼之欲出,意圖也擺在了明麵上,幾欲就要將之解開,從後背來到她身前,采擷真正的風景。

狹窄的車間真是絕佳的接吻地點,坐在岑理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池柚被他占有著唇舌,反複含吮。

池茜站在她床邊,邊打開她的通訊錄翻電話邊說:“你燒的整個人都行動遲緩了,還說沒發燒?”

電話打過去後,很快就通了。

再毫無章法,男人也是經不起這麼撩撥的。

池柚沒他那麼能忍,她的反應很誠實,坐在他腿上,身體不自覺難耐地動了動,緊貼著蹭到了他的大腿。

有來有回的熱吻,岑理的呼吸逐漸沉重,喉結吞咽,扶在她後腰上的手掌也不自覺上挪。

她在和自己的年少的白月光接吻。

男人語氣溫和:“姐姐你好。”

關燈的動作是一種提醒,同時也是一種暗示。

“你還記得我們是在車裡嗎?”抱著她,岑理貼著她的耳朵啞聲問。

“不是。”

一想到這點,她的心跳愈快,情感上了頭,隻剩期待。

就在她儘情地在夢裡欣賞著白月光墮落凡塵的畫麵時,鬨鐘響了。

不過有個備注挺一目了然的。

“沒有。”

她也想占有他。

車子前排的空間不大,且主駕和副駕之間有扶手位擋著,所以男人沒有選擇在前排的座位上接吻。

池柚微微有些失落,但更多的,是為他的克製而著迷。

她走出房間,繼續翻池柚的手機通訊錄,結果池柚的通訊錄備注都奇奇怪怪的,各種外號,根本不知道哪個是她的領導。

-

他說她的香水味好聞,她也覺得他用的漱口水很好聞。

“就那什麼啊,”池柚頓了頓,認真問道,“這才半個多月,我就想把岑理睡了,這速度正常嗎?”

夢裡的岑理沒有克製,像是換了個人,把她能想象到的,不能想象到跟他做的事,都做了。

後邊還有個小月亮的標誌。

沒聲兒了,池茜這才抬頭:“什麼啊?”

本來眼睛就大,還這麼瞪著,嚇唬誰呢。

指尖一頓,池柚感覺到了,身體也不自覺地跟著顫了顫。

池茜:“……你彆這麼恐怖行嗎?”

池柚躺在床上,眨眨眼,先是慢吞吞地報了手機密碼,然後才說:“姐,我沒發燒。”

池茜的語氣漫不經心:“難道是你男神發燒,傳染給你了?”

池柚無辜地眨巴眨巴了眼睛,無聲問我哪兒恐怖了?

「男神」

這是她的白月光,不是他占有她,而是她占有他。

“誒你好你好,”池茜笑著說,“是這樣,就是我妹妹今天早上不知道怎麼發燒了,她說是因為你,是你們昨天去了什麼地方讓她著涼了嗎?”

池茜拿起她的手機:“密碼多少,我幫你給公司打電話。”

“那是什麼。”

說完也不等池柚說什麼,就直接推搡著人回了房間。

人對光線敏感,純粹的黑暗會讓人看不見眼前,這樣半明半暗,人陷在光和陰影的交界處,昏黃朦朧,剛好能看見對方接吻時沉溺的模樣,也不至於太過亮堂,失去曖昧的致命感。

但顯然,她的答案是“NO”。

這是她喜歡了三年的人。

說是照明,不如說是讓車內的畫麵不再陷入黑暗,而更顯得像是一幅糾纏的油畫。

她有些猶豫,但又不可否認,她也在期待著什麼。

“真的沒發燒,”池柚抿抿唇,說,“我這樣是因為我男神。”

“可能吧,”笑完後,岑理才說,“抱歉,能讓我跟她說兩句嗎?”

這種吻法真的是要人命。

車門一鎖,岑理將她抱至腿上坐著,兩人的高度調轉,他微微仰頭,手掌摁下她的頭,再次吻上她。

可看見她拿著洗麵奶往牙膏上擠,她實在沒辦法不管。

說著,池茜摁下免提,重新走進房間。

岑理無聲承受著她突然變得凶巴巴且毫無章法的吻,手指溫柔地撫過她的臉頰。

池柚這才回神,低頭一看,真的是洗麵奶。

“……”

好聽的男聲響起:“喂?”

然後就看見池柚提著被子擋住了一半的臉,剩下的半張臉上,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瞳仁裡閃著詭異的光。

池茜罵道:“喂!池柚你腦子壞了?!這是洗麵奶!你要用洗麵奶刷牙?”

就認出這麼一個人,乾脆讓她男神幫忙請吧,順便也問問她妹到底為什麼發燒了,是不是被他給傳染的。

池茜毛骨悚然,決定出去打電話。

親親她的臉,岑理低聲誠實道:“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能忍。再這樣待下去,我真的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

池茜才不聽,直接摸上她的額頭,嚇了一跳:“我靠你額頭好燙!”

池柚頓住。

燈關了,一切變得不可視起來。

直到他的指尖隔著衣服碰到了裡麵的內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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