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好喜歡他啊,怎麼會這麼喜歡他呢。
說完,他拿過遊戲機,掀開被子,用枕頭墊著背,在床上坐好。
“不會膩嗎?”
池柚心一緊,解釋道:“因為我覺得你的沐浴露味道還挺好聞的,所以就……”
雖然她知道。
他的鼻尖突然在她的頸後蹭了一下。
池柚聽到他安靜的呼吸忽然停滯了一下。
然後把自己打進了風樹裡,成了破曉這款遊戲的主策劃之一。
就這樣第二關順利通關,接著他又給她演示了第三關和第四關怎麼過,遊戲機在兩人的手上交替著。
池柚高中的時候曾幻想過,他的成績那麼好,如果他能給她講題就好了。
池柚喃喃道:“清大的學分有這麼輕鬆就能修滿嗎?”
池柚睡不著,手背被輕輕拍了一下。
“你在清大讀大學,也有這麼多時間可以打遊戲嗎?”
池柚的注意力還在掌上機上,隨口說:“你洗完了?”
她怎麼感覺每次被褻瀆的都是她呢?
這就是學霸的從容嗎?遊戲學習兩不誤。
池柚突然胸前一緊。
岑理洗澡比她快,池柚的遊戲才打到第二關,他就已經洗好澡過來了。
“沒有,我想玩。”
甚至已經超過打遊戲了。
她至今都還記得那個畫麵。雖然不能告訴他當初抓到他抽煙的那個學生乾部就是自己,但她還是決定再囑咐他一下。
岑理的床單是耐臟的灰色,但其實他那麼愛乾淨,根本不用特彆選耐臟的顏色。
“沒你的味道好聞,”他乾脆地將臉埋進了她的頸側,聲音變得含混,“你身上沒有你的味道了。”
池柚欣賞著他黑暗中也難掩英俊的輪廓,用眼睛勾勒著,大著膽子小聲說:“我好喜歡你哦。”
隻是剛剛還在客廳裡荒唐過一回,所以岑理又等了會兒。
“不玩了,”池柚將遊戲機一甩,“太難過了。”
岑理就像是位耐心的老師,隻不過他教的不是學習,而是遊戲。
男人鐘愛黑白灰,被子顏色偏深,款式遠沒有女孩子的小碎花床單漂亮,但這會兒女孩子躺在他的床上,後頸和手臂,以及一雙腿的顏色被深色的被子襯得雪白,又讓他覺得這個顏色的床單挺好看的。
趁著岑理去洗澡,她還偷偷地將臉埋進他的枕頭裡,然後癡漢般的猛吸了一口。
岑理嗯了聲。
“你用我的沐浴露了?”
“哦哦。”
即使閉著眼,她還是能明顯感覺到他看著自己的眼更深邃了幾分。
池柚微怔,接著震驚了:“你還會擔心考不上好大學?”
接著拿過薄被,將懷裡縮成一團的人蓋嚴實。
氣息壓迫覆上,池柚手指一震,遊戲機裡的小人從懸崖上掉了下去。
“什麼方法?”
原來那時候的他也跟她一樣,有考大學的壓力,池柚感歎:“沒想到你也會壓力大嗷。”
於是她又悄悄地改碰了碰他的臉,心裡偷笑。
他應該去剪頭發了,怪癢的。池柚迷迷糊糊地想著,聲音越來越斷續,直到她從一汪徐徐而流的泉水變成了噴泉,在一陣顫抖過後,她放空了好一會兒,才問:“那你怎麼辦?”
這樣背靠著他,癱倒在他的懷裡,隻能任由他搓圓捏扁。
“嗯。”
岑理的手指還在方向的控製鍵上快速移動著,語氣閒適:“嗯?”
池柚給他讓了個位置,結果他剛坐好,就把她拉進了懷裡。
思緒有些開小差,岑理很快察覺到她的不專心,問道:“你還想不想通關了?”
他的話又讓池柚想起了之前在體育器材室抓到他抽煙的事,當時給她造成的衝擊感可不小。
他空出隻手,掰過她的臉,吻上去。
正思索著自己和男神的共同點,突然頸後一癢。
岑理沒說話,但是晃了晃手中的遊戲機。
腦袋上被輕輕敲了下,岑理說:“要是不想玩了就睡吧。”
她沒忘記來之前,岑理告訴她說,從昨天晚上,他是幾乎到今天早上才睡著的。
池柚遺憾地啊了一聲,轉過身子看他,本來心裡是有點埋怨的,但一看到男人洗過澡之後的樣子,什麼埋怨都說不出口了。
聽他提起高中,池柚想起來了。
“提前把學分修滿就行了。”
她知道岑理不會這麼快就睡著,靜靜地期待著他的回答。
但是轉念一想,如果是岑理給她講題,那她估計更沒心思聽了,注意力會全都集中在他好看的臉上,還有好聽的聲音中。
但他還是考上了最好的大學,而且是提前被錄取。
池柚咬咬唇,有點心疼他,也有些不甘心。
“喜歡做的事怎麼會膩。”
“擋著乾什麼?”岑理抬起頭來,之前池柚就覺得他像個在沙漠中尋求水源的行客,如今她口中的水源已經殆儘,他又換了個地方,似乎她就是一汪泉水,總有源源不絕的水源為他提供。
池柚至今還記得從他教室門外往裡望去,穿著校服的男生那低頭認真的模樣,有些不自覺地修陷入了回憶,問道:“你高中的時候肯定很努力吧?”
他抓著她的手腕,舉高越過頭頂,摁在床上。
他真的好好看,無論是怎麼樣都好看。池柚細細地打量著他,從他的額頭到他的眉心,再到他的鼻尖和嘴唇,即使是在這麼黑的環境下,也還是能看出來有多好看。
他又說這種帶顏色的話了,但是她卻一點都不反感,心跳反而更加快了。
洗過澡後躺在他床上的女朋友,以及手裡的遊戲機,他幾乎是在瞬間就做出了決定,更喜歡做什麼。
“我知道,所以讀大學的時候就換了種方法解壓。”
岑理微頓,嗯了聲。
拜托,年級第一哎,這是看不起他自己還是看不起他們高中母校的教學水平啊?
事實證明,優秀的人,就算了換了個地方,也依舊優秀。
“你好像什麼類型的遊戲都很擅長玩哦。”
“沒事,睡著了就好了。”岑理說。
池柚又聞了聞自己,好像也有。
池柚還是第一次聽岑理說這些。
眼見他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她喘著氣問:“……你不去買嗎?”
黑暗中的岑理嗯了一聲,無聲勾了勾唇,抱著她的力道又緊了一些。
最後池柚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在實行這個大膽決定的同時,岑理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不用買。放心,今天不做。”
曾經無論如何都不敢當著他的麵說出口的話,今天仗著膽子大,她居然就這麼說出口了。
池柚想擋一下,他也不讓。
“怎麼不會,”岑理笑了笑,“不然也不會學會抽煙。”
高中時候的岑理簡直就是優等生的典範,彆說玩遊戲,她每次路過他班級門口,隻要他是在教室裡,就一定是在學習。
過後,岑理表情微哂,幫她擦了手後,關燈,將她抱在懷裡,準備睡覺。
他反正有很多其他的方法,手可以,嘴也可以,之前在她家還起碼關了燈,今天他連燈都不關了。
她可不是那種隻會顧著自己感受的人,而且她現在是什麼都不剩了,但他的衣服還好好地穿在身上,隻是稍微皺了些。
不知道是因為這股味道本來就好聞,還是因為這味道是岑理身上的,她是真的喜歡,已經悄悄記下了沐浴露的牌子,打算也買一瓶回來用。
岑理徐徐說:“我是從燕城轉學到童州的,你應該也知道,燕城考大學挺容易的,所以我上高中前其實沒怎麼努力。”
“岑理。”池柚突然叫他。
“不過除了打遊戲,我現在找到另外一件喜歡做的事了。”
“大學沒高中那麼緊張,隻要保證期末的時候績點夠高就行了,老師不會管太多。”岑理說。
“壓力大有很多辦法可以紓解,最好還是不要抽煙,對身體不好。”
因為一直在吮吸水源,他的唇角濕潤,唇色紅得過於妖冶,似乎是被她的粉紅色染上了口脂,但同時的,給他染色的同時,池柚自己也月中了。
池柚一下子就懂了:“所以你大學就打了四年的遊戲?”
他剛剛受不了埋在她肩上喘氣的樣子她也還記得清清楚楚呢,真是又帥又誘惑。
岑理輕聲說:“不難,你操作不對,你看我玩一把。”
現在到底是誰褻瀆誰啊。
又死了。
他的臉還有點燙呢,耳朵也是。
其實高中開家長會的那幾次,她注意到每次都是岑理的媽媽來參加家長會,就隱隱有些猜到了原因,隻不過那個時候她和岑理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也就沒有資格去關心他。
好聞,有他身上的味道。
池柚很快就軟倒在了他的懷裡。
借用岑理家的浴室洗過澡後,池柚又借了岑理的掌上機,在岑理去洗澡的時候,她趴在他的床上,一邊打遊戲一邊等他洗完澡。
說好的褻瀆白月光呢。
原來看月亮下凡,會這麼的有成就感。
給池柚演示了一把第二關怎麼過後,岑理將遊戲機還給她。
岑理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遊戲機扔到一邊去了。
他的嗓音幾乎瞬間就變得低啞,唇貼在她的耳邊說。
她湊過臉,朝岑理的鼻尖上親了一口。
將嬌小的女朋友抱在懷裡,耐心地陪她打了這麼久的遊戲,又任她問東問西,現在她的心思反正已經不在遊戲上了,正好能陪他做另一件他喜歡的事。
“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打遊戲的?”
她還想在他懷裡這麼多呆一會兒。
“因為這也算是我的工作任務之一,”岑理說,“比起敲代碼,玩遊戲也更有意思一些。”
“大學。”
池柚趕緊集中注意力,可是沒過多久,就又走神了。
她剛剛洗澡的時候用了他的洗發水和沐浴露,所以自己的身上這會兒也有了岑理的味道。
“……”
池柚點點頭,確實。
她爸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她可不想岑理也有一天因為抽煙生病住院。
池柚心想也是,像她喜歡磕CP,就堅持為愛發電,哪怕沒有回報。
父母離婚,然後跟著母親從燕城回到童州,生活翻天覆地,學習環境也發生了改變,他當時應該也很不適應吧。
岑理閉著眼,沙啞嗓音中有些微難堪,沉聲警告她:“還沒鬨夠?老實點兒。”
有岑理抱著,又有被子裹著,渾身都暖烘烘的,池柚就這樣靠著他的胸膛,按照他剛剛演示的那樣,又重新過了一一遍關卡。
岑理走過去,手撐在她身側,低下身子去看她手裡的遊戲機,問道:“第二關過了嗎?”
他張著腿,讓她坐在他之間,然後從後環過她,將她籠罩在自己的氣息之中,和她一塊兒看著手裡的遊戲機。
“差不多。”
比起池柚三分鐘的熱度,岑理顯然是資深玩家,商城裡幾乎所有類型的遊戲他都買了,而且大多遊戲他都通關了。
“得考個好大學,所以壓力還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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