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時可以走。”秦鳴笑著應道。
半個小時後,瑾墨飛馳駛入了樓房林立、街道交織的市區,十多分鐘後已經見到了秦鳴。
他正在翻著一個大本子,寬敞的會議室留給在案卷海洋中的男人,給人光怪陸離之感。
“坐吧!”秦鳴抬頭,淺淺點頭,沒笑。
禁摩麵無表情,依然是一副無關緊要的表情,他不認為秦鳴能問出來什麼。
“你發現了什麼嗎?”
“沒有,但我始終弄不清楚一點。”
“什麼?”
“人沒有進入房間,也沒有從房間出來,到底是如何殺人的?毒物到底附著在什麼物品上?”秦鳴幽幽地說,“其實,最近我找了基本偵探看來著,有什麼物品是可以單獨附著毒物,並且被害人自己吃下去,而且周圍還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
“這個房間裡,除了福袋,的確沒有任何一個物品上檢測出來氰、化物,我記得當時的檢驗結果。”瑾墨在他對麵坐下,遠離那些泛著黃色光澤的紙張,雙腿交疊,一副慵懶的模樣。
不熟識二人的,還以為他們是好友呢。
“我們知道你想給他做精神鑒定了。”秦鳴有些無奈的咂咂舌,“其實從一個女婿的角度,我能理解。但凶手逍遙法外,受害人抱憾終身,是合宜的嗎?我覺得不是,但這兩件痛苦,竟然在你身上重合了,你的身份真的是非常敏感。”
“我覺得不是他。”瑾墨斬釘截鐵的口氣,他微微閉上眼,但忍不住眉毛抖動了一下,握著扶手的手也緊了幾分。
“也有些人,做的事情給彆人的感覺正好相反。”秦鳴停下翻動文件的手,微微開啟的唇也凝滯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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