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少,其實……上次發生林姝姝綁架您嶽母的事兒,我就一直有個疑惑。那時候我認識一個人,他也是那次營救任務裡的人,聽說是瑾溪少爺找來的。我聽說,林姝姝好像一直強調說,有個麵具男找人折磨她,還和那人有了血海深仇一樣。上次聽過之後,我一直都心裡惦記著,總是不安穩。最近我再想聯係那個大哥,便發現聯係不上了。如今想來,接二連三發生這麼多事兒,會不會是麵具男搗的鬼。”
瑾墨完全沒想到,他要說這件事,況且那件事接連著發生的許多事,都讓瑾墨猝不及防,說實話,也沒有太在意這個人的存在。
“麵具男?”
“對,就是麵具男!”張大偉雖然有些沙楞,但他好在關注點都很絕。
就像這一次,他能注意到麵具男的存在,確實讓瑾墨非常吃驚。
既然有一個潛在的敵人麵具男,那麼就可能會有某些不為人知的恩怨存在著。
於是他對前麵認真開車的男人掀開眼皮,若有所思地站了站水霧的桃花眼,“嗯,見解很獨到,你為什麼會在意這個人?”
張大偉欣喜若狂,他很少能夠在自己的老板麵前表達想法。他不善於言辭,又沒有多少文化,有些磕磕巴巴,“老板,你想啊,如果一個人非要戴上麵具,那就說明他的臉不能給人看。相當於他的身份不便於透露。正常人就算做壞事,頂多戴個帽子、口罩也就算了,麵具男遮的嚴嚴實實。我聽那個時候一起營救的男人說,林姝姝描述,這個麵具男不僅戴著麵具,還戴著口罩,幾乎就無法判斷他的身份,也聽不出來他的聲音。所以我猜想此人一定身份非常敏感,會不會我們認識?”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會是誰呢?”瑾墨自然地接過話茬。
前方的人駕駛技術非常嫻熟,他一邊分析,一邊向左打方向盤,拐了個彎。吱溜一聲拐進了老宅旁邊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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