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溪哥帶著餘小姐進來了,還真是很意外。
餘小姐臉上毫無表情,一看就不太想來。
梁媛最後走進來,坐在最後一排。
母親比他想象中堅強,對凝香的態度也絲毫沒有改變。
她坐在遙遠的角落,仿佛這一切和她無關,麵上的表情捉摸不定。
複雜,陰雲遍布。
又嬌弱,如玻璃製品。
瑾墨遙遙地看了一眼,就覺得母親有心事。
瑾墨這個人從來都沒有潔癖,但他實在還是忍不了了。
從自己的車子裡拿了一套寬鬆的運動服遞給了秦鳴,正巧秦鳴在樓梯上走下來。
“秦大警官,我求求你,換身衣服吧。好歹這也是你在A市驚天動地的一件案子。你這個形象,我不敢苟同。”
他落寞的擺擺手,都沒有抬眸,嘴角溢出一縷慘淡的笑容。
那樣子還真是狠厲、陰霾,“我今天到這兒,就是想和你說這話,梁瑾墨,這事兒沒完,我一定會追查到底。”
瑾墨一時以為聽錯了。
追查到底?這不就是底?!哪裡還有底?!
他沒來得及開口說心裡的疑慮,秦鳴就抬手按在他肩膀上,眼神曖昧掃過他驚詫的臉,“審理我不參加了,我走了。”
“你?”
他還沒等人反應過來,就匆匆地消失了身影。
沒有人對他告彆,也沒人道謝,瑾墨緊握手裡的運動服,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他走上台階,心裡罵了句,踏馬的,弄這麼多台階乾毛?!真是病的不清!
看著莊嚴的標誌,這才知道一切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