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墨拉住她的手,使勁握著,手心都是汗。
他額頭也滲出細汗,說話抖的不行。
臉色平靜的駭人,凝香有點害怕了。
雖然結婚了,可偶爾他露出靜靜的表情,風暴中心的寧靜,讓她更加恐懼。
可怖的是沉默的瑾墨。
瑾墨怕她又說離婚。
作為一個新晉的丈夫,他的內心是崩潰的。
他很快要成為父親,也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現在不僅要應對忐忑的內心,壓抑住嶽父成為殺人犯的空洞心情,還要安慰妻子無理取鬨的反悔情緒。
精疲力儘的感覺。
但卻有一股深深地悸動和幸福感,從心底洋溢而出,對抗著某種灰暗的情緒。
兩種情緒在梁瑾墨的心裡,交織著。
他覺得心臟的跳動加快了,沒有辦法抑製激動的心情。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對身邊趕過來的哥哥說,“哥,我緊張。”
瑾溪清冷的眼神中掠過一絲不可思議。
他不可能聽錯。
沒想過有一天,會聽到這三個字從弟弟口中說出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巋然不動的男子,成熟穩重的氣息一如昨日,看到他就想到老謀深算和運籌帷幄,狠厲狠絕才是適合他的妻子。
從他的表情和動作上,根本看不出來有什麼漏洞。
也無法讓人將他和緊張兩個字聯係在一起。
但他卻對自己敞開了心扉。
隻是這樣對他,瑾溪心裡就有點難受。
瑾溪心裡哀嚎,我們不該關係這麼好的,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