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怎麼可以崩潰?怎麼可以倒下?
他的老婆就快要生孩子了,但瑾墨覺得心太緊,太痛,太悶,甚至要窒息。
巡夜的金玉瀚遠遠就看見了半夜12:00多還沒睡覺的男人,輕手輕腳走到他身邊。
長長的手臂,無聲無息的環住了他的脖頸,他都沒有害怕。
“墨少,喝一杯?”
瑾墨瞪大了眼睛,“什麼?你不是醫生嗎?你還喝酒?”
“我喝的是純牛奶。”
不知為何,瑾墨笑了出來。其實他的笑點高,但金玉瀚看透了他的焦躁。
隻用這樣一句幼稚的話,就讓他的心安定了。
“我說,大老板,你心態放平。無論前方是什麼,你什麼都不必想。船到橋頭自然直!”
“哈哈,醫生都隨隨便便給人灌心靈雞湯嗎?”
“不是的,我隻給你。”
瑾墨的臉唰的紅了,這人還有點曖昧。
一夜就這樣過去,喝了一杯純牛奶,沒想到真的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化妝師早早的到了醫院的病房。
凝香和瑾墨穿戴齊全,準時到了哥哥的婚禮地點。
瑾溪打扮以後,還真是帥呆了,用瑾墨的話說,“我哥帥的有點過分。”
“真沒看出來。”凝香也甜甜一笑,昨夜睡得好,她心情也格外好,一點都沒彆扭。
到了最重要的環節,很快,瑾溪就要和新娘餘藝交換戒指、宣誓了,這也是主禮,誰知瑾墨的電話響了。
他猶豫著接不接,但當看到屏幕上顯示:陌生號碼。
瑾墨按下了滑動了綠色聽筒按鈕,急促的聲音有些煩躁,“梁總,是我。秦明越獄了。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