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墨想明白了。
不能放棄凝香。
否則有人要挖牆腳了。
瑾墨慶幸,沒有被仇恨衝昏頭腦。
所有對秦家的不滿還隻停留在腦海。
瑾墨僥幸,沒有付諸行動。
李大偉確認瑾溪驅車離開,瑾墨才從躲避的地方出來。
“記得當時林姝姝身邊有個男人?!”瑾墨問營救時也在場的李大偉。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聽說,那個人迷戀林姝姝,是林姝姝的舔狗。”
“會不會這個人是個棋子?”瑾墨破音了。
“棋子還是棄子?”李大偉是沒聽清楚,在瑾墨耳中成為了一道亮光。
“是啊,是棋子,也同時是棄子。”
李大偉已經明白了瑾墨的想法,老板魄力太大,大到他這種人根本不敢想。
好歹也在軍營待過,出國估計任務,李大偉還是沒跟上瑾墨的思路,商場勝過戰場。
戰場是先機和戰略,商場還多了層人心的詭詐。
瑾墨莫不是要卷起天、掀開地,推翻現有的一切?
重新布局。
可能,這裡早就是一個被戳破了幾個洞的米袋子,還以為固若金湯呢。
“最快幾分鐘查得出來?”瑾墨打了個響指。
他修長的指節有幾處擦傷,紅痕還未完全愈合,襯得皮膚更白皙。
“看我們出多少錢?”李大偉認為這事兒不急,王宣走的時候腳步穩當,也交代彆讓老板太累,半夜不睡覺對大腦不好吧。
“告訴王宣,再給20分鐘查出來,我哄完寶寶,就要知道結果。”
“那得再加幾十萬,有點不值,王宣說的。”
“值。”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