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母親開始帶孩子,生活開始變得有些淩亂。
雖然有人幫忙,但凝香已經完全不記得今夕是何夕了。
在月子中心住下的第二周,還沒見到瑾墨出差回來。
得是多遲鈍的人,才不會懷疑,瑾墨到底是去出差,還是出了事。
凝香終於忍不住了。
作為一個年輕女人,活潑愛笑,哪裡來的產後抑鬱呢!
唯一的煩惱,就是瑾墨不在了吧。
哀愁總是悄悄爬上心頭,因相思成疾。
一家子人都圍著她轉,噓寒問暖,凝香心裡還是空嘮嘮。
“出差啊,快回來了吧。”
“哎呀,不知道是不是需要隔離,所以彆急。”
“可能項目談的不順利,正處理棘手的事。”
“聽說航班取消了,所以暫時訂不到回來的票。”
凝香聽到的回答都很合理,就是越來越不信。
這才發現,這些人加起來比不過那一個人在心裡的分量。
想聽那個人叫自己小吃貨,想感受那個人的氣息,想看到那個人黏著自己。
“常常開屏的孔雀”不在這裡。
凝香發現婚姻真的改變一個人。
沒了瑾墨,竟然美食也不香了。
所有人都在身邊,少了一個人,差彆就這麼大嗎
就是梁瑾墨而已。
就少了一個瑾墨而已,仿佛少了全世界。
好歹聯係上金玉瀚,一個電話把人弄了過來。
月子中心很正規,經過嚴密的消毒,金玉瀚才進來。
二人坐在豪華的溫暖會客間裡,受著暖氣的熏蒸,不久,就熱的微微有些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