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不用勸我,我肯定做。我是甲方爸爸,你憑什麼不讓我做?”梁瑾墨斜睨金玉瀚的眼刀讓人渾身戰栗。
但金玉瀚和他在一起幾天了,也壓根不怕他。
就算是瑾墨瘋狂的時候,也見過了,並且親自的確診了他的問題,還是心理因素造成的。
心病仍需心藥醫,解鈴還須係鈴人。
這個人格,對金玉瀚來說也是個陌生人,不過不是壞人。
就是脾氣不太好,話有點少。
但熟了後,話就多了一些。
看金玉瀚沒說話,瑾墨又執拗地追問,“為什麼?”
心裡已經有些猜測,瑾墨眼神不善地盯著金玉瀚。
金玉瀚也不怕他的故作狠厲,迎上目光,並且堅定地回禮。
“做過了。”
瑾墨沒有回答,但心裡已經發出了驚歎,我靠!不會吧?!真的猜對了?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個人又在心裡進行了攻略,金玉瀚從心裡喜歡這份堅毅。
瑾墨先一步進入電梯,閉上眼。
金玉瀚還是忍不住將梁媛讓他保密的事情告訴了瑾墨。
在金玉瀚的概念裡,所謂的保密也不該對當事者保密。
瑾墨聳了聳肩,任電梯被牽動著向上。
“其實我一直好奇你母親到底是怎麼想的,很多決定都有些奇怪。”
“無聊。”瑾墨總算是說了句話。
金玉瀚剛才的話沒聽懂,於是想起來照片上兩個寶貝,又想起軟糯的孩子在他懷裡的感覺,輕挑眉看了眼瑾墨,“你剛才真是在說你兒子腹黑嗎?”
“看不出來嗎?”
“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