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香還以為有人隔空投火。
萬根刺,紮向皮膚。
萬道電流,刺向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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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的感覺最明顯,但她閉眼很快,仍然覺得眼球像被火燒。
肌膚也像著了火。
很刺激、很辣。
臉和身上的溫度攀升,像冒煙一樣。
誰把她點燃了?!
尤其是手臂和大腿的擦傷,無數細密的針紮進來,痛到無以複加。
千萬根酒精冰淩刺向身體都不至於如此灼人,就像沿著毛孔吹入流動的火一樣奪人呼吸。
啊——————
凝香痛到尖叫,眼睛也徹底閉上,什麼都看不清。
就在她痛到渾身發抖,像個癲癇病人時,被巡行的保安發現了。
那些人緊急按下消.火.栓,拿著水管離凝香一段距離,對凝香後背的方向進行掃射。
路過的保潔也將這個情況及時上報給總務部,又聯係了醫務室,很快保安就背著凝香送到醫務室。
瑾墨此時吃過午餐後,正好趕上過來彙報的副總,就著目前集團的技術項目進行了深入的探討,等從會議室出來已經過了兩點。
凝香在12點20左右進入的地下車庫,被移動到醫務室也將近12點40,在醫務室得到基本的五官部分的清洗和處理後已經13:20。但醫生卻對凝香說,“你有沒有同事、朋友可以送你去醫院的?”
嗓子乾痛,半天都無法講話“……”
//?_?//
心裡苦啊,嘴裡辣啊,救命啊!
看著凝香的表情和反應,醫生以為她聽力不太好了,或者是果真沒有親厚的同事。
抱有一絲希望,醫生又更大聲的詢問,“你能找到送你去醫院的同事嗎?”
???哪裡有啊。
凝香剛才就在認真的思考,隻不過想不出來能找誰。
她剛來,和同事還都沒混熟。
腦海中一閃而過梁瑾墨……但應該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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