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這得瘋多久啊,醫生怎麼說的?”梁瑾墨眉頭雖然皺著,聽了奶奶的回答,眉頭又舒緩了些,“不過,看來梁瑾溪的事情,給他的打擊很大啊。”
秦凝香瞪著一雙懵懂的大眼睛,忍不住去拉梁瑾墨的衣袖。
“阿香還不知道瑾溪分家獨立的事情吧?”梁奶奶嘴角淡然一笑,“這事本來可以瞞住一輩子。可誰知道偏偏去做了個親子鑒定。”
“做親子鑒定?”秦凝香捂住嘴,自然帶入梁瑾溪拿著毛發或血液去鑒定中心的樣子,“為什麼?這麼狗血?難道說?”
梁瑾墨拍拍凝香的膝蓋,“你的反應和我當時一模一樣,梁瑾溪竟然不是爸的兒子。”
梁奶奶淺淺一笑,“這件事,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梁漢也知道的。”
秦凝香回想公公的模樣,他的臉柔和隱忍,確實像是忍辱負重的類型。
難道是自願做接盤俠?
還是受托照顧好友的遺腹子?
愛而不得,寧願養育她的骨血?
到底是什麼讓他娶了彆人的所愛並養育他人的孩子?
是人性的矯正還是道德的提升?!
做好事不留名?
秦凝香腦補了幾篇古早狗血網文的情節。
梁瑾墨聲音冰冷卻幽幽地帶著哀怨,像閨中少婦似的怨恨道,“瑾溪哥就像被當成猴耍了似的,極其不爽。”
喂喂喂,彆說猴!精著呢!
秦凝香心中腹誹,口中卻不敢造次。
“瑾溪哥怎麼會想起來做這個呢?”秦凝香輕輕向後靠著柔軟的椅背,心口的堵塞疏通了些。
“那當然想不起來了!這個鑒定其實是餘藝背著瑾溪哥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