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都不記得你是誰了,而且……我……”梁瑾墨無助的情緒像是攀爬的蜘蛛,對爬行動物的恐懼從後背的神經抓住他,讓他抓狂。
又像是一個皮球,被戳了個洞。
這個比喻費皮球,還是換成氣球吧,作者考慮成本。
被掏空(◎_◎;)
但說出來心底的感受以後,梁瑾墨覺得釋然。
“彆急,你還是個孩子。”金醫生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梁瑾墨懷疑他什麼時候瞬移過來的。
就很恐怖。
很好。
成功讓年齡背鍋。
ヾ(?●?●)?滴~兒童卡
膽子還變得小的可笑
(?⊙?⊙?)天啦嚕
最後的倔強,梁瑾墨試圖以更幼稚的口氣說,“金叔叔,我有點害怕,我是不是每一次都問你這些問題,我好些每次都變成了一個什麼都不記得傻瓜。”
yue~~~
?(???)?什麼!
梁瑾墨竟然還用裝《弱小·可憐·無助》?!
可是他就是無恥地這麼做了。
“彆害怕。你也不必擔心,從催眠治療的方法回轉過來,如同人走迷了路,忽然回來了。有種自我意識的喪失感是很正常的。如果要回答你的問題的話,其實這是你第七次問我了,第一次醒來時,你連你是誰都不記得了。這一次,起碼你不僅記得你是誰,而且知道這是醫院,並且似乎是明白我們在治療,你雖然不記得我的名字,但我看得出你認識我,熟悉我,這的確是很大的進步。再堅持幾次,估計你離恢複正常的記憶不遠了。我說過了,你不是失憶了,你是被恐懼遮住了心神,通過人體的自我保護機製,屏蔽了部分對你有害的記憶,以保護你的心智。這是記憶的免疫力和自我保護屏障。放心吧。”
果真深奧,要不是他是有著26歲的博學基礎,還真的聽不懂這一串詞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