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瑾墨揉了揉額頭,“看來我骨頭不軟。”
梁瑾墨是霸總沒錯,不是沒有痛覺神經。
撞了門,霸總的頭也會疼的。
少年並沒有笑,“這是一道新加的門。”
“新加……坡的門為何在這?”梁瑾墨露出一個扇形微笑,三分無奈、三分腹黑、三分哀傷、一分期待。
其他不解釋了,一分期待主要是內心等候少年聽懂了這個冷笑話,然後笑一下。
這不是一個如願的世界。
少年沒笑。
梁瑾墨放棄以神來之幽默感的筆緩解尷尬氣氛的不良居心。
曖昧的氣息流動在彼此之間,少年偷偷打量了梁瑾墨,感到有點陌生。
並對他的外表、著裝、氣質、形象、動作和下意識的心理進行了分析。
少年保留了意見。
“梁氏科技的設施,應該更新了吧?”梁瑾墨煞有其事地說。
額頭被撞了一下,梁瑾墨很想抹去記憶,撤掉走廊裡的監控。
欲蓋彌彰的說辭。
“不需要。”少年冷淡地說。
梁瑾墨和少年並肩前行,但走的每一步都另我們的霸總有些尷尬。
他習慣於屬下把他當作老總來恭敬和寒暄。
在這裡,他好像是一個毛也不懂(bushi)的小學生,一開口說話就成了笑話。
彆人沒說什麼呢,但從他們的眼神中,梁瑾墨任意解讀出了嘲笑,他總覺得大家認為他是在不懂裝懂、指手畫腳。所以,他也就不常來了。
“最近……一切正常嗎?”梁瑾墨假裝關心。
少年突然抿唇,眯著眼睛開口,“隻要不是豬,就不會犯兩次同樣的錯。”
優秀的少年。
完美的對話終結者。
爺青結。
既然尷尬是常態,梁瑾墨也就不再尷尬了。
時間過得很慢。
大約也就是十幾、二十步吧,梁瑾墨都覺得過去了一個小時那麼久,二人終於到了一個走廊的儘頭。
少年走的快,氣勢還挺足,就在梁瑾墨以為少年不會真的選擇撞牆,少年果斷地拐了彎。
有沒有什麼機會可以嘲笑身邊的白發少年邵念一下?!
15歲的年紀應該容易出糗吧。
很好,少年嚴謹。
過了一二三四五道玻璃門,終於到了信息部的實驗室了。
在寂靜的空間裡,在悄咪咪的刷臉設備前,二人剛要靠近點,就聽見啪嗒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