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是個變態。”
“形象一點理解,有點像小說中描述的幻思鈴或者催眠後對記憶進行修改和控製的功能。”
“具體表現為自我意識的分裂?在某種情況下,引發了第二人格。”梁瑾墨接著說道,“我聽說有一種逼供的神經毒素,讓人產生痛苦,也是異曲同工吧。”
“是。”邵念像是念教材一樣,說出了一大堆專業詞彙。
“好,等一下,我把電話給一個人,你告訴他。”梁瑾墨目光落在金玉瀚的臉上,輕挑遠山的眉,“你聽一下。”
金玉瀚順服地接過手機,隨機問了句,“什麼物質?”
梁瑾墨是一邊品著淡雅的大麥茶,一邊琢磨著棋盤上的形勢。他怎麼才能嬴呢,金玉瀚還有這方麵才能!至少要想出後麵的3步才行,但是今日梁瑾墨狀態不佳。
等他再次優雅地抬起頭,對麵的男人麵容凝重,愁雲滿布。能看出對方的糾結,甚至有不可思議,無法置信的質疑,語氣逐漸急切,語調上也不那麼平和了。很快,放下電話的金玉瀚便說,“這件事比我想象中的複雜,我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你。”
“所以,我也知道了你父親的離奇死亡。你也知道了,我遭人暗算的事兒。開誠布公一項,算是消項了。”梁瑾墨笑了笑,“你願意加入梁科嗎?”
金玉瀚粲然一笑,“不願意。”
梁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