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一場彆開生麵的討論開始了。
【心聲拾取器這件事暫且保密,彆被不法人員利用了,就不好收拾。】
梁瑾墨立刻警醒容少。
容少知道這事是對他說的,自知理虧,便立刻道歉,“我知道後果嚴重性。這一次就容我放縱一次吧,這不是特殊情況麼,下不為例,我錯了哈。”
【接受你的道歉,沒有下次。】
【讓吳少立刻帶梁梁離開這裡,去瑞士。】
金玉瀚和容少時對視了一眼,都想到了同一個詞:預備後事。
彆太荒謬,為時過早了吧?!
“墨少,你什麼意思?!”容少時鮮少地憤怒一吼,滿眼腥紅一片。
“交代後事的話,就閉嘴!”金玉瀚也鮮少這樣霸道地講話。
梁梓軒進來以後,一直沉默,聽著幾人的研討,又時討論的熱火朝天,他也不插嘴,也不參與。被問及想法,也隻是活,你們先聊,不用管他。但似乎有些不滿,他此刻卻開口,“必須醒來,必須給那些人一個教訓。”
金玉瀚沉吟片刻,又意味深長地看著床上的梁瑾墨,“如果你願意嘗試,我倒是想從另一角度去治療。”
“靠譜嗎?”容少時並不是懷疑金玉瀚,隻不過現在隨意嘗試治療方法,雖說不一定見效,但未必就無害。
萬一方法不恰當,反而加重了病情呢?
梁梓軒從椅子上起身,雙手環胸站在窗邊,樓下不時有閃著大燈的車子離開,也有從外麵開過來的,時針已隻想11點,而路上的車依舊不少,還可見此地繁華的景象。
“我有一個疑問。”梁梓軒轉過身,眼神落在容少時身上,對方慵懶地翹著二郎腿,眼皮慵懶地掀開,對上梁梓軒探究的眼光。
“你是要問我?!”容少時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