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第 59 章 小周同學,坐過來一點。……(2 / 2)

周奉真折疊衣領的手停住了。

他還是像這些年穿正裝的習慣一樣,把衣服打理得平整乾淨,下意識地把扣子係到最頂端,封閉禁欲,嚴陣以待。但這件夏季校服的材質不同,光線底下幾乎有點透肉的白,那些褶皺加厚了布料,讓這種透明感似有若無的。

這衣服的尺碼是周奉真高中的尺寸,那時候他雖然也很高,但生長發育期的身形還略微瘦削一些,此刻穿在身上就顯得更加修身,胸口豁開的布料捉襟見肘地勒著肉,把奶白的肌膚勒得更突出了。

宋枝香也換了身衣服,她套上校醫的白外套,短裙黑絲襪,高跟鞋的旁邊放著一箱子生理健康知識的課本、教鞭、甚至還有聽診器。

小越管家也太照顧人了,詳細周到,連她都有點不好意思。

宋枝香咳嗽了一聲,艱難地把目光從狐狸精身上移開,她隨手拿起木質教鞭,抵在手心啪啪拍了兩下,一本正經道:“小周同學,坐過來一點。”

周奉真坐了過去。

這麼一點距離,他都靠近得分外緩慢。這實在太超過他的設想了。

宋枝香單手支著下頷,目光又被吸引過去了,嘴上問:“小周同學,你是哪裡不懂來問老師啊?雖然隻比你大三歲,但你也要叫老師,不可以叫姐姐哦。”

她還真比周奉真大三歲。

“……宋老師。”他的狐狸耳朵早就垂下來了,耳尖熱得發燙,這房間裡的陳設很普通,可眼下,平平無常的椅子都令人如坐針氈,“我……不太舒服。”

他不知道這種情景要怎麼回答。

宋枝香繼續問:“哪裡不舒服,你得如實回答啊。”

周奉真沒有看她,他怕對上那種質疑他下流的視線。就算沒有跟宋枝香目光相對,他的羞恥心已經快要被灼透了,整隻狐狸就像被濺上火星子的白紙一樣,燒得一塌糊塗。

宋老師可沒有一丁點兒憐憫,她的木質教鞭在手上晃了晃,末端悄悄地探了過去,撥動周奉真校服的邊緣。

雪白的校服在木棒末端纏了個小卷兒。

周奉真下意識地往後躲,但座椅已經坐到最靠後的地方了,他身體微僵,不知道如何應對,那條蓬鬆雪白的狐狸尾巴向回蜷曲,瑟縮地緊緊纏住了椅子腿。

他吸了口氣,用手抓住教鞭:“宋老師,我這裡……不難受。”

“哦?”宋枝香故意看了一眼他的腿,假裝沒發現充血到疼痛的到底是哪裡,木棒從他手裡抽出來,從側邊往上一抵,“那是什麼地方啊?你這孩子是不是太沉默寡言了一點兒,老師都是為了你好,像我這麼關愛學生的老師,已經不多見啦。”

白布料被撩開一截,露出他窄瘦有力的腰。

小狐狸是一個很好欺負、但又特彆特彆有力氣的好學生。宋枝香回憶起了小周同學的能力。

“是……”周奉真說不出口。

他說不出口,宋枝香手上可沒閒著。那截細細的教鞭往上一挪,好巧不巧地勾到了衣服上破損的兩個口子,這衣服的質量也是差,她手下那麼不小心地一用力,就順著破口嘶啦一聲,扯開了一大塊。

這下,就不隻是粉粉的狐狸肉墊露出來了。之前過緊的衣料一下子鬆開,軟軟的胸肌上被勒出了一道紅痕,整個胸口都露出來一半。

“哎呀。”宋老師很著急,“小周同學真對不起,你這衣服質量也太差了……”

“沒關係老師,我……”

她的教鞭戳進肉裡,壓出一個下陷的渦兒。

周奉真伸手去擋,結果被啪地打了一下手背,手背都打紅了。

“不許亂動。”宋老師很嚴格,“你是來請教問題的,不是來玩的。要我說,大家都穿校服,怎麼就你的容易壞?是不是周同學太浪了,把衣服都給撐壞了?”

大家穿得……是這種校服嗎?

她能不能摸著良心說話?

周奉真腦海混亂了一刻,他是個很純潔的狐狸,耳朵裡聽不了宋枝香說他放蕩,立即解釋說:“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

宋枝香又戳了戳他,木棍移開的時候,他軟軟的肌肉上麵都被壓出一個紅印子。

“你什麼都沒做?那難道怪老師咯?”她冷下臉,“說謊。”

周奉真喉結滾動,他的視線從對方半穿半脫的黑高跟鞋邊徘徊,順著她的足弓向上移動,停在透肉的黑色絲襪間,有那麼一刹那,他幾乎沒有反駁的底氣,差點對宋枝香的話信以為真。

宋老師的教鞭伸過去,用木質末端勾起他的下巴,對著這張俊美的臉端詳片刻,忽然道:“你在看哪兒?”

周奉真瞬息收回視線,跟宋枝香麵對麵撞了個正著。

他的淺色眼睛通透又漂亮,委屈之中還有些微微心虛,像一隻偷偷惦記吃肉、還沒動作就被主人抓起來教訓一頓的小狐狸。

宋枝香踢掉一隻高跟鞋,足尖伸過去踩他的腳背,教鞭輕輕拍了拍周同學的胸口:“小周同學,讓我檢查一下你到底哪裡不舒服吧?老師好把藥給你用上。”

她指了指那罐明明是給她用的藥。

周奉真自然不會耽誤正事,大概猜到她還是要用自己來吸收藥效,忍著被審視的目光、當著她的麵解開褲子的拉鏈,還沒下一步就又被抽了一下。

狐狸精的皮膚很白,就算沒怎麼用力,也被打得又紅了一塊兒。

“不可以露出來。”宋枝香推了推道具眼鏡,“老師不是教過你嗎?小周同學不能把自己的身體給彆人看,隻能給其他人看脖子以上的位置哦。”

“可是,”周奉真說,“我就是這裡不舒服。”

他的聲音透著乾啞,原本溫柔醇厚的聲音更加低幽了,還帶著一些被老師挑剔的可憐味道。

宋枝香假裝吃驚,腳尖踩了踩他纏在椅子腿上的狐狸尾巴,湊過去歪頭盯著他看,說:“原來小周同學得了這種病啊,怎麼不早說?要是沒有女人的話,燒得馬上死掉了怎麼辦?”

周奉真根本躲不過,他臉頰滾燙,咬了咬牙,乾脆破罐子破摔了:“老師……你幫幫我吧,我燒得要……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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