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第 86 章 一對夫妻外加一個才幾歲……(1 / 2)

穿書七零擺爛吃瓜 白茄 9994 字 11個月前

白曼背著一筐菜離開了羅莊大隊, 她不需要親眼去見證就能想到之後發生的事。

這些事有可能會給甄承福帶來大麻煩,讓他直接失去現在的職位,成為一個普普通通極好對付的普通百姓。

也有可能隻是小打小鬨, 但就算不能傷筋動骨也會讓他極為頭疼, 短時間內彆想往上爬。

白曼想的是以嵐婆子大嘴巴的性子, 那一定是傳的滿大隊都知曉, 這麼多人知道的事絕對會傳到鎮上去。

甄承福的老婆是一個極為善妒的人,而且甄承福能坐上這個位置,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嶽丈家扶持。

這也是為什麼僵持了這麼多年才抱了一個私生子回來。

可即使是抱回來, 那也是他老婆鬆口,還主動去找了人選代替懷孕。

孩子一生就將人遠遠的送走,絕對不給他們來往的機會。

一旦他老婆知道甄承福在附近有一個相好,還一起生了三個兒子,那絕對有一場好戲看。

可白曼並沒有料到這裡麵還冒出了一個人。

那就是趙大樹。

幫著人養孩子就夠丟臉了,那個是一輩子都沒法出頭,永遠都活在陰影裡。

更彆說他是徹底斷了子嗣的念頭,以後是不可能給趙家傳宗接代, 還得忍著氣繼續養著家裡三個野種。

人家甄乾事說的也有道理。

有孩子總比沒孩子強,他是絕對沒法生出來,那不如把這三個孩子養大成人, 以後看在孝道上他們也得給自己養老送終。

再說了, 都養這麼大了又丟出去,那原先付出的糧食錢財誰賠給他?

也正是因為如此, 趙大樹這才憋著忍著。

可他怎麼都沒想到, 專門為他考慮、緩心寬慰他的甄乾事居然是三個野種的親爸。

那瞬間簡直氣炸了。

可就在聽到一句話後,憤怒的心情突然變成了狂喜。

甄乾事那可是鎮上的小領導。

要真的做實了他和他媳婦亂搞的事,他這個官就沒法當下去, 肯定是不願意將這件事鬨大。

嵐婆子有句話說的對,他要是鬨大了甄乾事肯定會害怕,所以不如去威脅甄乾事,讓對方給他在城裡找個工作單位,最好還解決住房的問題。

越想越覺得可以,摩拳擦掌的就往家裡走。

一把將院門推開,本還待在院子裡玩鬨的兩個小子被嚇了一跳,說在牆角就不敢動彈。

隻要放在之前,他一定直接破口大罵,罵得他們瑟瑟發抖不敢反抗。

可這回,他就如同還不知道自己戴了綠帽子那個時候,一臉慈愛的將孩子摟在懷裡,仔細打量著,“瞧瞧這鼻子,生的好啊,不就和甄乾事一模一樣,都是個塌鼻梁。”

好,真的太好了。

一下三個把柄在手上,不僅僅工作名額和房子,他怎麼著都還得再要一輛自行車!

一個兒子一樣好處,算起來甄乾事還賺著了。

“二寶三寶,去外麵找哥哥玩去。”

兩個本就害怕的孩子連忙就跑了出去,本來是家中的寶貝疙瘩,可最近這段時間哪怕有媽媽護著他們兄弟三人都沒少挨罵,早已經沒有了原先的稚嫩,變得小心翼翼。

尤其是不敢和爸爸待在一塊,哪怕這次爸爸將他們抱在懷裡,仍舊覺得恐慌。

趙大樹也不在乎這兩個野種離開,而是對著剛剛說話的人笑嘻嘻道:“你這婆娘有點本事,居然爬上了甄乾事的床。”

於萍隻是冷冷的看著他,並沒有反駁。

外麵傳的沸沸揚揚她也是聽到一些,當時就覺得夠離譜,可細細一想心中卻有了謀算。

第一次上了彆人的床是被迫。

趙大樹帶著她到處求神拜佛,其中就找了一個神婆子,說是在她身上施法就一定能種上種,趙大樹對此深信不疑,可完全不知道她私底下被另外一個男人糟蹋了。

十月之後,男嬰呱呱落地。

看著趙家喜出望外的樣子,當到心裡是特彆恨,哪怕借著孩子的緣故拿捏住整個趙家,讓他們不得不在自己麵前伏低做小地,她心中的恨意並沒有消散反而越來越濃鬱。

也正是因為恨,讓她陷的越來越深。

後麵的兩次不是被逼迫,而是她主動提出去神婆那‘做法’,一個個兒子生出來,趙家人尤其是趙大樹喜的牙根都露了出來。

那個時候她就特彆的期待,一旦趙大樹知道真相那一定會特彆特彆絕望吧。

當時她就很期待看到這一幕。

所以當趙大樹來追問時,她二話不說就承認了,還彆說那個時候趙大樹絕望的嘴臉真的讓她太高興,就感覺這些年吃的苦受的累都值得了。

可同時於萍心中又有些後悔。

倒不是因為報複趙家而後悔,而是看著三個兒子從開朗童真變的小心翼翼,要說完全不心疼那肯定就是假的。

看過趙大樹歇斯底裡的呐喊之後,也跟著有些提不起勁來,實在是不想再麵對趙家的人。

正想著找房子帶著孩子們離開,而現在突然給了她一個想法。

正是因為恨,所以於萍很了解趙大樹的為人。

不用多問就知道他現在打著什麼念頭,非但沒有否認還順著往下說,“你知道了就好,要不是甄承福的婆娘太善妒,你以為我願意留在這個窮地方?”

“真的?那三個小崽子真的是甄承福的種?”和最開始知道孩子不是自己的絕望心情不同,此時的趙大樹滿心都是狂喜,“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此時的他什麼都顧不上,得到答案之後轉身就跑開。

顯然是想從某個人身上拿到好處。

留在原地的於萍勾勾唇角,輕聲罵了一句:“蠢貨。”

真的是一個大蠢貨,他也不想想甄承福是不是一個好被威脅的人,拿著前途去威脅他的錢財。

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會有第二次,甄承福又怎麼可能答應?

不答應也不會直接拒絕,隻會想出法子堵出一個人的嘴。

不過這些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不管是趙大樹還是甄承福,都是讓她恨不得去死的人,兩個人狗咬狗鬥的你死我活,這才是她想要看到的下場。

……

白曼可不知道趙大樹的行動那麼快,離開羅莊大隊之後她又去了一趟鎮上,花錢找人盯梢,辦好一切之後這才換回原先的裝扮,從一個發愁給兒子辦婚宴的中年婦女又變回了俏麗的年輕知青。

連著跑了一路,等回到大隊時已經筋疲力儘。

身體上很累、心理上也很累。

她什麼都顧不上,回到屋子後就直接倒在床上。

此時的她真的覺得好空虛無助。

這讓她不由懷念起容正誌還在的時候,身邊有一個依靠,能在最茫然時給予她無數信念、能在最無無助時陪伴她左右。

不像後來以及現在,不管發生什麼事都隻有她一個人,一個人默默承受著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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