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一向不管事的萬饒初閣下都來湊熱鬨,他們現在恨不得趕緊將這件事解決掉,燙手山芋可不好接。
就在這時,還不等其他雄蟲開口,楚安彥直接問道:“我的雌君要承擔什麼?”
雖然他見識短,但是他可不覺得這懲罰放在季寒希身上,會是個小舉動,這幾個一看就沒憋什麼好屁,不就是打個架嘛,他自己還承擔不起這個後果還是咋的,反正就是不能讓季寒希幫他擔下來。
“隻是鞭刑五十下。”
“鞭刑?五十下!?”楚安彥的聲音瞬間抬高不少,這他媽抽下去還能喘幾口氣:“說的這麼輕鬆,你行你上啊,我拒絕,有什麼後果我自己承擔,彆他媽打我雌君的注意。”
楚安彥其實也是看這個社會對雄蟲過分仁慈,才敢打包票說出這些話,怎麼的這懲罰擱在他身上都比鞭打季寒希的強。他表情堅決,絲毫不退讓,握著季寒希的手更緊了些,眼睛惡狠狠的看著對麵幾位雌蟲,一副你敢動我雌君我要你好看的架勢。
絲毫沒注意到身邊蟲看他的表情。
其他雄蟲的雌君雌侍雖然不敢表現出現,但眼底還是帶著不易察覺的豔羨,萬饒初和海利爾更多的是新奇,而縮在角落裡的娃娃臉瑾桑則眨巴眨巴無辜的大眼睛,好奇的探頭看了過來。
但要說感觸最深的自然是季寒希,從小到大,所有教導過他的老師都在一遍遍的重複他要去守護,他必須是立起來的那方,上了戰場,他也永遠是衝在前鋒的勇士,但是隻有這一次,隻有這個雄蟲,楚安彥在保護他,這個結論讓季寒希的心尖發顫。
從掌心中傳來的炙熱,讓他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表態,明明他應該站出來,擋在楚安彥的前麵,為他承受住一切後果,這本就是雌蟲一直該承擔的責任,可是他沒有,他側目看著麵容俊朗的雄蟲,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溫柔。
“楚安彥閣下,雌蟲自身的治愈能力很強的,五十鞭他們很快就能恢複過來,而且您的雌君還是帝都最強的五殿下,讓您的雌君承擔就好,何必浪費您的時間。”雌蟲好言相勸,畢竟還沒見過那個雄蟲會自己擔責。
“彆囉嗦,直接說我要做什麼就行。”楚安彥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的全是廢話,治愈能力強能咋滴,抽在□□上還能不疼!他就不信了,畢竟在床上被自己磨狠了還忍不住哼唧的季寒希……
咳!跑遠了跑遠了。
楚安彥摸了摸鼻尖,對自己飄遠的思緒表示不好意思,不過多年的表情技術加持,至少在他平靜堅定的臉上沒看出個所以然。
“這……”
“你確定你來承擔後果?”本來一副無所謂的萬饒初此刻也坐直了身體,打斷雌蟲要說的話,饒有興趣地看著楚安彥:“如果按照雄蟲之間鬥毆的法律規定,是要被禁足三到十天不等。”
“就這?”
還以為是什麼難以言述的懲罰,也不過如此!
楚安彥表情有些一言難儘:“我就隻用關上幾天,你們就想鞭打我的雌君!直接說我要關幾天,小黑屋在哪?現在走都行。”
不就是蹲局子嘛,這事他在行,也沒少乾過。
“你大概是誤解什麼,小黑屋就過了,禁足隻是呆在家裡,戴上限製器,禁止出門。”
楚安彥對上萬饒初含笑的眼睛,一時間不知道該露出怎樣的表情,很好,楚安彥覺得自己還能再多打幾次架,現在想想,剛才他太留手,估計往死裡揍都不會有什麼問題。楚安彥看向旁邊幾位雄蟲的眼神很危險,除了留在醫務室的死胖子,其餘四個齊刷刷的向後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