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楚安彥可算是將賢妻良夫做到了極致,完美複刻三/陪的內在含義,噓寒問暖,端茶遞水簡直不要太貼心,至少從季寒希的微表情中看得出他很滿意,當然,不儘如人意的地方還是有的。
清晨的陽光透過縫隙照了進來,點亮房間一角,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幽竹香,曖/昧中混著一絲溫馨。
虛弱無力的感覺終於徹底消散,副作用時間能持續這麼久也是季寒希沒有想到的,他睜開眼,沒有剛睡醒的惺忪,清明的雙眸讓他瞬間鎖定了身旁的楚安彥,也不知道楚安彥什麼時候鬆開他,側過身獨自睡覺,不過昨夜好像聽到了楚安彥夢魘時的嘟囔,大概是嫌他身上太冷,然後就鬆開他,去尋找被窩深處的溫暖。
猩紅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不滿,季寒希第一次覺得,沒有溫度的身體也挺麻煩,裸/漏在外麵的肌膚冰涼絲滑,明明清醒時那般愛不釋手,混沌時就開始嫌棄,季寒希盯著楚安彥幾秒,可惜冰冷的目光沒有實質,對方仍然睡的很香。
伸手將楚安彥強勢轉了過來,不過動作輕柔,沒有把人吵醒,睡著的楚安彥麵容俊朗,少了往日的嬉皮笑臉,現在竟顯得有些冷峻,遙不可及的高冷模樣,可能這才是楚安彥的真性情,但是那又如何,季寒希將身子擠進楚安彥的懷裡,手臂緊緊摟住他的腰身,感受著對方炙熱的體溫。
不管如何,他是不會放手的。
“嘖,真冷。”
楚安彥手掌胡亂摩挲著,聲音含糊,身體很誠實的想要遠離大冰塊,但他仿佛是被拴住的羔羊,動彈不得,掙紮了幾下發現還是不行,秉承著打不過就加入,即便是在睡夢中的楚安彥依舊非常務實。
太冷怎麼辦,捂熱唄。
手腳並用,楚安彥像個八爪魚般纏在季寒希的身上,摟的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
而身為另一個主角的季寒希此刻竟有一絲無措,被撩撥的身體比往日更加敏感,一股燥熱湧上心頭,不過垂眸看著睡的正香的楚安彥,季寒希難得良心發現,勉為其難的放他一次,其實這樣也挺好的,感受著楚安彥的心跳,季寒希也閉上了眼睛。
現在的溫度剛剛好,讓他忍不住沉淪,癡迷。
.
“我一定要去嗎?”楚安彥坐在床上,看著整理衣服的季寒希,做著最後的掙紮:“我去了誰都不認識,要不我在家等你回來吧。”
“萬饒初和瑾桑閣下都在,你認識。”季寒希係上袖口處的扣子,透過鏡子看向身後的楚安彥。
“我啥也不懂,要是給你丟臉咋辦。”楚安彥真的不喜歡這種上層社會的宴會,上輩子已經被惡心到,現在想想都是陰影。
“不會的,你做什麼都可以。”季寒希扣上最後一顆扣子,轉身走到楚安彥的身邊,垂眸看著他:“我已經結婚,如果雄主你不跟我同時出席,他們會覺得我已經被雄主厭棄,你現在厭棄我了嗎?”
微涼的指尖劃過楚安彥的側臉,嘴角帶著似笑非笑的弧度,雖然一句威脅的話都沒說,但是楚安彥覺得就算自己不去,季寒希也會想辦法把自己拎過去。
還是這麼霸道,萬事都不好商量。
楚安彥無奈的睨了季寒希一眼,伸手將季寒希的指尖握在掌心中,下意識摩挲幾下:“怎麼會,厭棄我自己都不會厭棄你行了吧,去去去,咱們這就去。”
說著就準備拉著季寒希往外走,不過沒走幾步就被季寒希拽停,楚安彥疑惑的側頭回看,隻見精美似從畫布中出來的軍雌,伸手抵在楚安彥的脖頸處,指尖順著鎖骨下滑,一路向下將沿途的扣子全部解開,露出裡麵結實的胸膛。
看著還有向下的趨勢,楚安彥忍住心底泛起的漣漪,連忙按住作亂的手,麵上一本正經道:“不是說宴會就要開始,現在要可就趕不及了,你……”
邊說邊上前一步,嘴唇還沒湊上去親親,就被一套精致的禮服擋住去路,撲了個空,衣服被塞進懷裡,裹著淡淡的冷香,被鬆開的楚安彥,低頭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臉上帶著戲虐的季寒希。
很好,是他思想不夠純潔。
這肯定不是他的原因,畢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以前可是非常青澀的小白菜。
楚安彥挑眉:“怎麼,去個宴會還有特定服裝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