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靈魂出竅嗷嗷叫。
雖然在客廳就覺得有些異樣,但還是被猝不及防驚到了。
顧清延也緘默了片刻,緩解尷尬道:“最近有點忙,本來打算周末帶他去做絕育。”
盛明瀾表示理解地點點頭。
不過兩人在桌上吃著麵,聽小貓在底下緩解發.情期躁動,這BGM怎麼聽怎麼怪。
顧清延想了想,放下筷子道:“我把他關貓舍裡去吧。”
盛明瀾不以為意:“沒事兒,讓他蹭吧,可能跟你十七八歲的時候差不多,一樣不好捱。”
盛明瀾說出最後一個字,才察覺顧清延對她的深沉注視,默默停下撈麵的動作,認錯低頭道:“……我沒有開黃腔的意思。”
顧清延卻是從容坐回:“你說得挺對的。”
盛明瀾仍是低頭:“對不起。”
盛明瀾最後幾乎是羞恥地乾完一碗麵條,就遁回隔壁自家了。
然而沒在沙發上癱幾秒,門鈴被按響了。
她透過貓眼看到顧清延,默默把門打開條縫,探出頭去:“乾嘛。”
“你的麥片蘋果。”顧清延提了提手上的東西,“還有送你的包。”
“啊……剛忘了。”
盛明瀾伸手想接過,顧清延卻沒鬆開,道:“很重。”
盛明瀾:“?”
顧清延也不說話,淡淡回視她。
盛明瀾盯顧清延的眼睛看了幾秒,試探地往後退了兩步,把玄關的路讓出來。
接著便看顧清延自然無比地走了進來。
兩邊公寓的格局差不多,顧清延問:“放哪?”
盛明瀾打開衣帽間的門:“這裡。”
顧清延驚於她竟然把臥室改裝成了衣帽間:“你平常都睡次臥?”
盛明瀾撓撓頭:“嗯,因為衣服比較多,其他地方不夠放。”
顧清延走進,才發現她“比較多”的“比較”實在有點過於謙虛了。
將袋子放在她裝包的玻璃展櫃前。
原本還擔心買的會不會太多,現在想想,刷卡的時候,還是下手輕了。
盛明瀾還因為那句“黃腔”有點不自在,摳摳門把手,問:“你明天幾點去醫院,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嗎?”
“七點,怎麼,哪裡不舒服嗎?”
“這麼早啊……也沒什麼,盛光惜的事估計會對公司股市有影響,感覺會有一堆開不完的會,想翹了,但一直呆在家裡也很無聊。”
“你是理事長,想幾點去醫院不都由你說了算?”
盛明瀾小聲忸怩:“但我想跟你一起吃早餐啊……”
顧清延瞥她:“晚上不剛一起吃了晚飯和夜宵?”
盛明瀾反問:“我看起來不像那種吃著碗裡的瞧著鍋裡的?”
顧清延盯她片刻,按她腦門往邊上彆開,一邊往外走,一邊聲音裡帶了點笑地道:“六點四十五,沒出來就不等你了。”
盛明瀾捂頭,興奮跟出去:“好!”
然而做人不能太蕩漾,春心泛濫容易導致身體激素不平衡,盛明瀾當晚就被來勢洶湧的例假給整頹了。
淩晨三點換了床單,又吞了片止痛藥,這才倒頭重新睡回去。
等一覺醒來,天光大亮,時針指向九點。
盛明瀾先是迷迷糊糊瞄了眼,再是一個激靈坐起身。
她胡亂趿拉起拖鞋衝去洗手間拾掇一番,便風風火火地打開公寓門,往外左右張望。
這個時間沒有上班族還在家的,走廊上空無一人。
門邊地上放了個保溫盒,上頭貼了張便利貼,寫著“早餐”。
盛明瀾有些懊惱,將東西抱回屋裡,給顧清延打去電話。
第一個電話顧清延沒接。
過了會兒,他才回撥過來。
“起床了?”
話筒那邊人聲有些哄鬨,估計是在出診樓的走廊上。
盛明瀾自知理虧,喪頭喪臉地應了聲:“嗯。”
顧清延道:“早餐放你門口了,有看到嗎。”
盛明瀾乖乖地應:“看到了。”
顧清延道:“這個時間估計已經涼了,家裡有微波爐嗎,沒有的話去我家。”
盛明瀾四望一圈,雖然她不下廚,但該備的東西還是備上了,點頭道:“有的。”
顧清延聽人毫不掩飾的頹喪應答,抬手看了看手表:“如果還來醫院的話,或許可以趕上中飯?”
盛明瀾眼睛瞬間亮了,快樂來得太突然,讓她整個腦子都暈乎乎的,片刻又疑惑道:“顧清延,你對我是不是太好了,可我明明還沒追上你啊。”
“問你自己。”
顧清延嗓音清朗,中間停了停,才往下道:“為什麼還沒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