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他是什麼身份,不可能有人餓著他。
但從前沒聽說過他飯量驚人啊……
難道暗衛營收到的情報有誤?
也許我不該請他來燒雞店改善生活,老板看我們的眼神已經不太對了,在他麵不改色地吃下五隻燒雞後,老板可能擔心他突然現原形。
“彆吃了,再吃要被人當黃鼠狼了。”我拉著意猶未儘的某人逃離燒雞店。
要不說怕什麼來什麼,我正擔心他被人當成妖怪捉去燒死。
第二天鎮上便鬨起了妖怪,有人被咬破喉嚨吸乾了血,受害者就是昨天那家燒雞店的老板……的女兒。
官府去查案,他肯定會把雲舟吃雞的事告訴官差。
屍體脖子上的牙印被仵作證實是人的牙印,可一般人即使能咬破彆人的喉嚨,卻做不到將人一身的鮮血都吸光。
吸得特彆乾淨,一滴不剩。
鎮上的人都在傳,這是什麼人被妖精附體做的。
流言在又一名受害人出現時達到頂峰。
這回官差找上門來,要比對雲舟的牙印。
結果是不一樣,官差還有點失望。
他們總不能因為雲舟飯量大就把他抓起來。
雲舟對突臨的危機毫不知情,隻是我讓他怎麼配合,他就怎麼配合。
官差要求我們暫時住在鎮上,有需要我們得隨叫隨到。
說起來也是我們倒黴,這幾天鎮上就我們兩個陌生人,自然被貼上了‘外來閒散人員’的標簽。
鎮上的居民看我們倆的眼神充滿忌憚,我隻好買了些玩具,讓雲舟在客棧房間玩、儘量不出門。
可厄運並沒有離開小鎮,隨後幾天接連出現受害者。
客棧外有官差盯梢,我早發現了,隻是裝作不知道。
他們24小時盯著我們的房間,可以為我們證明,晚上我們從不出門。
“雲舟。”晚上掌燈時分,我支著下巴,百無聊賴地盯著天花板發呆。
“啊~”雲舟正在玩我給他買的古代兒童益智玩具,俗聲七巧板。
“我要不要做回大俠?”我知道他聽不懂,可眼下也沒彆人在身邊,而且這話其實是我想問自己的。
“嗯!”他這一聲應得清晰,聽不出一點傻氣。
我笑了,想起那部經典電影裡的對白,我以前沒的選,現在我想做個好人。
等到月上中天,我翻出窗外,樓下盯梢的官差剛好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等他再望向窗口時,我已經沒影了。
今晚沒有月亮,月黑殺人夜……
幾名受害人的死亡時間一致,不是因為凶手在玩什麼花活,隻是因為他必須在這個時間殺人。
如果是原來的暗七想抓這個人,必須蹲守一段時間才能得手。
但我是異能者,我的異能對‘找人’就像衛星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