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顆人頭在手,我提著走到懸崖邊,崖下是湍急的河流,我把人頭扔下去,阿釗已經沒影了,下去的三人一個也沒上來。
我摸了摸懷裡的銀票,把之前藏的沾血雞爪也拿出來扔了。
金蠱會的人很清楚他們綁架的是誰,顯然這是一場有預計的綁架。
新郎、新娘雙雙失蹤,可以預見幾日後的武林大會該是怎樣的熱鬨。
武林的事再大,也不影響農民種田,隻要不耽誤我買地務農,我沒必要多管閒事。
白牡丹生死不知,阿釗也沒影了,看來尾款是沒人付了。
“我們走。”我拉起雲舟打算離開,一個披頭散發的人從懸崖邊爬了上來,他滿臉鮮血,衣衫破爛、猶如惡鬼。
“等等!英雄,底下有個山洞,裡麵有個怪物,你幫我打死它,酬勞翻倍。”這‘惡鬼’發出阿釗的聲音。
阿釗的武功我清楚,他被揍成這樣,那怪物必然不是善類。
“你先把另外五萬兩銀票給我。”我是想做個好人,卻不是要做爛好人。
阿釗爬上來,從懷裡摸出裝錢的皮袋子,從裡麵取出五萬兩的銀票遞給我。
我接過票子收好,囑咐雲舟到樹下坐著等我,我去去就回。
他現在又變回毫無內力的普通人了,步伐沉重、動作還有點笨拙。
阿釗傷得不輕,爬上來給自己敷止血散,上完藥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消耗了大量的體力,一時半會兒恢複不了。
我的異能可以幫他迅速恢複體能,然而沒必要。
懸崖邊垂著數條藤蔓,我抓住一根滑下去,向下落了約莫十多米,看到崖壁上有個洞口。
這個位置距離河麵較近,今年多處鬨旱災,許多河流的水位都下降了。
如果是正常年景,這洞口應該是泡在河裡的。
這條河不輸我故鄉的黃河,水流急、水位深。
我蕩起藤蔓跳到洞口處,地麵有淩亂的腳印,大小跟阿釗的鞋碼吻合。
山洞入口的形狀像一隻豎瞳,體重超過150斤進來就費勁了。
但往裡走一段空間便開闊起來,空氣中彌漫著腥臭味。
阿釗說的怪物,是一條八臂大蛇,肚子底下四條腿、後背上四條腿,正反兩麵都能行走。
這蛇體形巨大,跟猛獁象一個體格,難怪阿釗耗儘氣力,勉強逃生。
和這種生物拚體力純粹是找死,用暗器傷它也不明智。
我直接使用異能,在它體內‘打氣’,無論是人是動物,體內的氣都講究一個平衡,多了少了都不好。
氣打多了、它氣息紊亂,我趁它亂投擲暗器,用鋒利的石頭紮瞎了它的眼睛。
盲蛇一陣亂撲騰,自己把自己累到動彈不得。
我先躲在洞外,等它沒力氣了,我進去取它的蛇命。
怪蛇死得徹底,它在撲騰的時候,把山洞震得快要塌方,它鐵錘似的尾巴亂甩,敲掉了不少山石。
有個類似門一樣的入口在它的拍打下顯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