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孤兒,你還沒核實呢就自稱大哥會不會有些倉促?”
“那就對了,你是孤兒,肯定是母親遺棄了你,小妹莫怕,今後大哥會照顧你。”
我早就聽說魔教沒有一個正常人,從上到下全是精神病,不管外表看著多麼正常的人,內裡都是瘋子。
原先我還不信,現在信了。
古代的滴血認親又不準,我的異能雖強,可也沒有鑒定DNA的功能。
“要不你再找找?彆可一棵樹吊死,我還有事,得趕緊回陸家,我夫君等著吃零食呢。”告訴他我有夫君,是希望他打消照顧我的念頭,女子出嫁了便是潑出去的水,希望他有這封建糟粕的觀念。
“你嫁人了?所嫁何人?也是,你年紀不小了,不過你若嫁得不好,大哥可以做主,讓那小子跟你和離,咱們另覓如意郎君。”
“彆,他是我的摯愛,若與他分離,我便一根繩子吊死,我和他生死相依、不離不棄、海枯石爛、天荒地老。”
“那大哥隨你去陸家,見見這位妹夫。”
“你去陸家……合適嗎?”
“有何不妥?我跟妹妹去見妹夫,一家人團聚,誰敢阻攔不成?”
“估計有很多人阻攔。”魔教教主光明正大的登陸家的門,武林數百年來,聞所未聞。
“無妨。”
他是鐵了心要跟著我,我也無法,和精神病掰扯是浪費時間。
再糾纏下去鹵鴨脖就要涼了,我招呼在醫館門口‘守門’的兩名丫鬟,快步往回趕。
走得快隻是怕食物冷掉,並沒有甩掉西門無恨的意思,因為以他的輕功,我們甩不掉他,況且兩個丫鬟的武功稍差些,想讓她們提速也不太可能。
我們三個人提著六個籃子,回陸家時剛出鍋的吃食已經變溫了。
雲舟守在大門口,護衛賈陪在他身邊。
雲舟遠遠見到我便跑下台階,迎著我小跑過來。
護衛賈趕緊跟上,接過我手裡的籃子,我們一行人進了陸家的門,西門無恨就跟在我身後。
不知為什麼,守門的家丁沒有攔他,讓他順利跟著我們進了門。
我隻得提醒門房,叫他趕緊告訴陸有康,魔教教主西門無恨來了。
沒見到陸家管事的,我不好把西門無恨帶進宅子,便在進門的地方將東西全交給丫鬟,請她們把東西送到我們住的客房去。
“這就是你夫君?”西門無恨的眼睛一直盯在雲舟身上。
“是,他腦子出了點問題,傻了。”
護衛賈在旁邊欲言又止,他剛剛就注意到有個男人跟在我身後,時不時地瞟一眼。
“你知道他是誰?”西門無恨問。
“知道。”我點頭,“他落難後我們成的親,若他不是這樣,我哪有機會做他的夫人。”我編謊話不打草稿,眼睛都不眨一下,把旁邊的護衛賈聽得一臉震驚。
“夠深情,還好你的性子不像娘親。”
護衛賈聽得更震驚了,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安?”雲舟不認識西門無恨,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他一直往客房的方向眺望,儘管什麼都看不見,我也知道他在看什麼。
“你先跟賈護衛回去吃好吃的,我過一會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