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埋伏著,該不會又是誰想請客吧?」我故意拿話刺他。
「誰能請動安大夫啊?天大的麵子,您也不給,這次是請您到牢裡去坐坐。」
「吃牢飯?可以呀。」我早就感知到周圍的山頭上全是人,他們派法師進城果然是障眼法,實則派了大量人手埋伏在出城的路上。
騰雪國實力不弱,他們想抓一個江湖客,還不至於抓
不著。
不過若我想逃,也能逃掉就是了。
魏茂對我不敢有絲毫鬆懈的態度,說是押我回皇城,其實就是派了一群人盯著我。
去皇城的沿途,各地方官員接待我們的時候,沒有不納悶的。
有的地方官直率,見他們一群人盯著我,卻沒有實質性的手段,便問魏茂,為什麼不給犯人拷上枷鎖?
拿眼睛純盯著犯人、防止犯人逃跑的情況他們從沒見過。
魏茂被問及此事,便忍不住歎氣,搖頭反問:誰敢靠近她?誰敢上手?
有那不怕死、也不了解情況的,想在魏茂麵前表現一番,派手下人拿著鐐銬、鐵鉤一類的東西,想要來鎖我。
沒等我出手,他們的骨頭就被石子打斷,鐵鏈直接斷成兩截,石頭子卡進骨頭裡,扣都扣不出來。
魏茂沒見過雲舟出手,雲舟這一亮相,把他嚇得額頭冒汗。
估計是後怕,也慶幸他沒跟我動手,否則以雲舟的內力,足夠把他打成軟體生物的。
魏茂太清楚我什麼手段了,他一路上對我客客氣氣,好吃好喝的供著,隻希望順利將我送到皇城,他的差事便完成了。
我不急著走,沿途欣賞騰雪國的風光,每到一地便休息幾日,帶著雲舟品嘗下當地美食,順便看看風景。
魏茂這次帶出來的是大內高手,精銳中的精銳,平時專門保護國君的隊伍。
這些人心高氣傲,最初也不同意放任我「自由」行走,更加不信騰雪國的勇士們,合力對付不了一個女人。
他們傲慢且粗魯,要把我綁到馬尾巴上、穿著清涼地***示眾。
玩埋汰的向來是我的強項,第二天我們休息的城市便上演了皇城勇士怒吃馬糞、給麻花都不要的「奇觀」。
全城的老百姓都看吐了,當事人是連夜逃出城的,當地官員還猶豫要不要給他們帶點「乾糧」留著路上吃。
我叫魏茂帶上幾兜馬糞,不為彆的,再有誰敢惹我,那就是他們的自助餐。
魏茂懷疑我和巫人學了巫術,他是一點不敢再惹我,凡事商量著來。
公主府奇怪的死人們,也被他們歸結為「巫術驅使」。
解釋異能的話,他們更難理解,不如讓他們繼續誤會是巫術。
騰雪國境內也有一些武林門派,他們對江湖人不陌生,但對海外巫術,抱持著「神秘可畏」的態度。
離海越遠的地方,對海外事物便越覺神秘。
所以我其實很好奇,墨綺薇是怎麼聯係上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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