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飛了,他再想有動作是不可能
了,我直接將他砍暈。
他拿來的飯菜和茶水都有問題,這些作為證物需要保留下來。
大牢的副管事忙趕過來,詢問出了什麼事?
門口的守衛支吾不答,副管事看向我,我說這個送飯的明知這類犯人不準吃喝,還特意送來飯菜行為反常可疑,我想把他扣下問話,他竟暴起殺人,想殺了郎江。
在大牢裡殺人,殺未審的犯人,這也是違反教規的,關起來沒毛病。
副管事的心裡也有鬼,可他不好說什麼,他想讓我離開,但這會再催我走,就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了。
他臨走時情緒不對,負麵情緒暴漲,這往往是人要乾壞事時的表現。
他安排人把送飯的關進隔壁牢房,又多派兩人守著牢門。
大典要舉行到晚上八點,離結束還有幾個小時。
副管事出了大牢,見了一個人,回來就安排人往牢中倒火油。
他這是想火燒大牢,把麻煩一塊解決。
在倒之前他還釋放了迷/煙塊,煙濃得很下霧似的,能見度極低。
這麼濃的煙,不想吸也得吸進去,封閉的環境,正常閉氣堅持不了多久。
除非會這類武功,比如龜息功一類的。
他們倒火油的時候我就出來了,穿過煙霧絲毫不受影響,走到大廳看著滿地火油,和負責放火的人,我笑了。
大門在他們身後關閉,他們口中的解毒丸嚇得一口咽了下去。
這東西隻有含在嘴裡管用,吃進肚子裡就不靈了。
他們手裡拎著油桶,還有一把未點燃的火把。
一切都維持原樣,我什麼都沒動。
空氣頭罩裡的空氣夠支撐二十分鐘,做完這些事用不上二十分鐘,所以等在外麵的副管事,隻堅持了十五分鐘,便忍不住打開大門、查看究竟。
他口中也有解毒丸,煙霧對他沒影響,但視線受阻,他看不清大廳裡的情況。
「副管事……」我突然出現在他背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啊——」他大叫一聲,轉身時踩到火油上,腳下一滑摔倒在地。
「這裡霧太大,不如點上火把照一照吧。」我拿出火折子吹亮。
「彆彆、彆點!」副管事拚命從地上爬起來,想奪我走中的火折子。
「為什麼不能點?這裡太暗了,我什麼都看不見。」我假意不解。
「這裡…這裡到處是火油,千萬不能見火星。」副管事急道。
「奇怪,大牢裡怎麼會有火油,還到處都是,您彆開玩笑了,這應該是守衛不小心灑的水。」
「是油!是火油、我,我安排人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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