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的武功在王林之上,在同期的教勇中,也是佼佼者。這是香字輩暗衛調查過後,獲得的信息。
他也確實在宿舍窗台上養了十幾盆蔬菜,老得都開花結子了。
追趕他的人止步於我辦公室的門外,他們沒敢進來,在門外行禮,‘請’我把王木交給他們。
他們的主心骨沒在,估計這會兒不敢和我大聲說話。
王木明顯很緊張、忐忑,他不知道我會怎麼做。
我若是執意留下他,那就是要查武誌遠,若是把他交出去,便是要跟武誌遠和睦相處。
至少暫時不會翻臉,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
魔教沒有專門查案的機構,凶殺案也好、貪汙案也罷都是由教主派人查。
西門無恨已經說了他要忙裝修房子的事,遇上此類事件誰願意接手就由誰查。
當時身份必須是長老級彆的,而且和涉案人員不能有親戚關係,或特彆好的交情。
也就是要遵循避嫌的原則。
武誌遠得到消息匆匆趕來,說有人誣陷他,他要親自審問這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長期生活在封閉的環境裡,把他性子養得太‘單純’,他一點迂回的法子沒用,直接跑來要人。
而且明說他的貪汙案,他要自己查,在我的辦公室裡就要動手傷人。
王木的武功不如武誌遠,差點被他拍碎腦殼。
我攔下這一掌,把武誌遠推出辦公室大門,他控製不住身體,連退十幾步,跌下門口的台階,摔個四腳朝天。
“我還沒答應,你就動手,是想殺人滅口?而且在我的地方喊打喊殺,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啊!”我走到門口,武誌遠的手下都跑過去扶他。
武誌遠當著手下的麵出了醜,臉上哪能掛得住,先前的假笑變得扭曲。
他被人扶起來,報上他舅舅的大名,問我是不是要和他們作對。
“哦?這裡麵還有那位的參與嗎?查你,就等於查他?”
“你胡說!”武誌遠一陣心虛,想用憤怒掩蓋過去。
我隻笑不說話,他放了些狠話,由人架著離開了。
王木還沒明白什麼情況,愣住幾秒,用不確定的眼神看著我,帶點詢問的意思。
“彆看了,這事我管了。”我給他肯定的答複,他立刻激動得要下跪,被我拿棍攔住。
這是護衛賈送的升官禮,他覺得有權利的人都該拿手杖,類似上海灘大佬,或歐洲國王拿的那種。
他給我做了一根,我暫且稱它為白骨拐杖,因為杖頭雕的是骷髏,有點海盜旗那意思。
我奇怪,人家的權杖不是鑲嵌寶石,就是雕的龍頭,骷髏頭是啥寓意?
護衛賈實誠人,羞澀一笑說,他想雕龍沒雕好,隻好改成最貼近的形狀。
龍頭變骷髏的過程必然慘烈,好歹是他一片心意,我又不是愛美的人,拿著醜手杖並無不適。
王木被我攔住,我告訴他有事說事,其它虛禮就免了。
既然要查,證據就得收集齊,好在武誌遠的貪汙搭檔不是什麼神秘人物,教內很多人都知道他倆合夥發財。
我派南字輩的暗衛去查武誌遠的同夥,她們帶著我的氣絲去,和一些涉案人員產生接觸,明著要賬本不可能要得到,我的目的是讓他們主動送來。
王木見我真要查武誌遠反而忐忑起來,他提醒我武誌遠在教內的靠山不是善茬,惹急了對方真會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