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人顧不得彆的,連忙退回陰骨樓中。
她進去又有兩個小家夥出來,兩個小孩疊成個‘大人’,一個站在另一個的肩膀上,跟表演雜技似的。
我仔細一看,發現不是兩個小孩,而是兩個侏儒。
他們兩手中各拿一把短刀,刀可以離手飛出,再通過細線收回。
兩人一高一低,從上下兩個方向同時發起攻擊,上麵那個還能飛出去,下麵那個也會滾地前進。
邊滾邊揮刀,他們十分靈活,又儘量避免長時間近戰,與對手一觸即分。
溫勉上去防禦是沒問題,可也很難抓到他們。
雙刀侏儒似乎想消耗溫勉的體力,不急著打死他,隻是不停騷擾,他又必須應對,不能鬆懈分毫,精神和體力都處於緊繃的狀態。
這樣長時間地繃著,最後肯定會鬆下去,被他們抓到機會給予致命一擊。
“夫人,我去!”雲舟見侏儒像是在和溫勉玩耍,躍躍欲試地衝上去,想加入他們的遊戲。
他可能把和侏儒的戰鬥,當成了打地鼠遊戲,他的內力陡然暴漲,使用方法和溫勉截然相反。
他的內力像大蒲扇,可‘拍’、可‘扇’,一時間飛沙走石,一個侏儒被拍到了地上,另一個被扇飛撞到八角樓的牆上。
侏儒靈活,但骨骼不咋結實,經不起這樣摔,出現了不同程度的骨折。
雲舟並不知道這是在打架,叉腰笑道:“打著了、打著了。”
侏儒倒下再沒人出來應戰,我不信陰骨樓就這點人才。
他們敞著大門,想必是希望我們進去,裡邊還有埋伏。
“走。”我率先邁步進門,待我們三人全部進門,大門果然關閉,門內的機關啟動,輕易是推不開了。
一個存放骨灰的地方,應該不需要建造機關。
萬心柔搶占這裡不過數月時間,現改造格局修造機關貌似也來不及。
一樓沒有人,隻有毒箭飛出,真可謂萬箭齊發,可惜一箭沒射中。
我的氣盾擋下所有,護著我們走上二樓。
二樓有毒蟲,地上跑的、空中飛的,大大小小,隻是它們也沒機會飽餐一頓,我們在氣盾的保護下,繼續上到三樓。
三樓滿眼的白布條和會飛的紙人,稍有不慎便會被布條勒住,紙人劃傷。
紙人手裡握著刀片,刀片上淬了劇毒。
奈何我們還在氣盾裡,這些東西近不得我們的身。
四樓有白骨成堆,骷髏頭會飛起來咬人,實則是裡麵寄生了一種生物,它們把骷髏頭當成蝸牛的殼一般。
猛然看到確實挺嚇人,但看透了本質,也沒那麼可怕。
五樓終於不再是‘動物園’,有人坐鎮把守。
雙頭鬼麵人,擅使雙斧,力大無窮,兩顆腦袋一前一後,不是裝飾,屬於先天畸形,在這個時代,這樣的人活下來不容易。
我用異能探查這人的身體情況,發現他已經喪失心智,用現代醫學定義的話,他屬於精神病人,而且具有極強的攻擊性,他不僅想打敗我們,還想吃了我們。
結果被溫勉斬下頭顱,他身上有塊令牌,再往樓上去,需要令牌當鑰匙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