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生得美貌,一張臉雌雄莫辨,身材高佻纖細,彆人身上圍的布是白色,唯獨ta是紅色。
彆人乍一看,會把ta認出是女人,因為明顯的特征擺在那。
但我的異能探查到,ta應該是他/她,一個同時存在兩種性彆的特殊個體。
他/她是完整的男人、也是完整的女人,啥都不缺。
守衛對他/她十分恭敬,彎著腰走上前回話,彎著腰退出去。
蕭悲途沒和我說過,島上有這麼一/號/人物。
他/她身上散發出一種香氣,不是香料的味道,是一種自帶的體香。
這香味對人的神經有影響,可以對人的大腦產生未知作用。
我不會為了好奇就放鬆警惕,讓這香氣過多入侵我們的大腦。
他/她開口,聲音略低沉,也分不出是男聲女聲,不過聲音非常好聽。
台子下邊隻有兩個軟墊,我和雲舟要是坐,隻能坐地上。
我選擇站著說話,雲舟站在我旁邊,寸步不離。
“上一任島主蕭悲途將這島傳給我,文書、令牌一樣不缺,我這趟來,就是看看這份遺產,掌門不必多想。”
“我來的時間不長,對上一任島主的事完全不知,不過既然你有文書和令牌,那這島自然是屬於你的。”
我見他/她態度還行,便保證一切照舊,以前怎麼樣,以後還怎麼樣,隻要比翼派按時交租,那我們之間就沒有任何問題。
掌門答應得痛快,他/她直言剛來島上數月,之前的掌門被他/她殺了,所以一些門派中的舊例,倒是已經廢掉了。
我來其實是為收租,可他/她答應得痛快,遲遲不提給錢。
反而和我聊東聊西,像是敘舊拉家常似的。
他/她先介紹他/她叫霍善,是金玉國人,被人追殺,才逃到這島上。
我看他/她沒有要終結話題的意思,隻好提醒道:
“霍掌門,交租的日期已經過了月餘,我來隻為這件事。”
“島主難得來一趟,何必急著辦正事,吃過午飯再交租也不遲。”
“你當然不急,問題是你拖延下去沒有任何意義,不管是島上的仙人桃、迷/香樹、勾魂草,還是你這窩裡燃的歡喜香,又或是你身上散發的傀儡香,對我們全都沒用,你要等藥效發作,恐怕得等到壽終正寢。”
我實在不想浪費時間和他/她閒聊,沿途那些花草樹木藏著什麼玄機我早看破了。
最難摸清的就是他/她身上的香味,研究這麼半天,我也試明白了,這就是一種能迷惑人心誌的元素,聞時間長了會導致神經係統中毒。
這東西很有意思,不來自於花草山石,而是他/她體內自己產生的。
單拎出他/她的血肉,就沒這個效果,應該說他/她的身體如同一台機器,專門可以生產出這種元素。
每個零部件都參與其中,單拆開來沒用。
這樣的人即使在廢土時代,異能橫行的世界,我也沒見過。
難怪他/她剛來幾個月,就能殺掉之前的掌門取而代之,門派中的弟子也接受了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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