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仙堡的兵營管理沒那麼嚴格,擱家裡實在沒人照看的孩子,可以由父親領進兵營帶在身邊。
這些孩子有個專門活動的區域,跟內部托兒所差不多。
小武官母親早亡,父親也在兩年前生病去世,兵營就是他的家,大部隊到哪裡,他就到哪裡,無牽無掛。
他這個年紀,讓他天天修路架橋肯定覺得無趣。
護衛賈說有個訓練人的活,問他願不願意乾,他立馬就答應下來。
婉兒和小嬌趕來,兩人的眼睛哭得紅腫,護衛賈帶她們給我上墳,到墳前才說出真相。
她們也知道陷入龍宮令紛爭有多危險,如果她們提前知道真相,在路上表現得稍有差池,就有可能搭進去小命,還要累及彆人。
因為若我沒死,對方隻要抓住她們當人質,我必定會有所行動。
回過頭來,她們細細琢磨,才意識到一路上有多少凶險。
試探她們的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計中計、連環計、苦肉計,一計挨著一計。
倆人跟劇本殺結束進行複盤似的,分析了好幾天,感覺路上遇到的每一個人,都像帶著隱藏身份的敵人。
我在樹屋給她們接風,她們倆平安抵達金銀島,一路護送她們來的南字組也跟著現身。
月、南、香三組暗衛我都留在魔教,讓她們保護月南香和魔教地盤。
南九捎話來,說月南香的武功突飛猛進,我臨走前幫了她一把,結果如何當時預測不到。
南九說月南香的功力在我走後突然暴漲,似乎是恢複了從前一半的功力。
月南香聽說我將比翼島拿下,想建一座城,料想這邊肯定缺人手,便安排南字組的暗衛過來。
一是護送婉兒和小嬌,二是來給我打工。
她和我之間的交易仍然有效,我有需要就可以調暗衛過來,全調過來也沒問題。
魔教那邊是產糧基地,我走時沒帶暗衛,也是想多留些人守住根基。
“您不必擔心,應夫人調來大批高手保護農田,如今念安城內外十分安全。”婉兒提到西門無恨的生母,仍然沒有改口,很是恭敬客氣地稱呼她應夫人。
“應夫人在教中都做了些什麼?”我在與魔教往來的密信中不好問關於應夫人的事,西門無恨百分百地信任她,我如果回回都在信中詢問她有何舉動,就像在監視她一樣。
“凡是對魔教有利的事她都做,保護農田、鼓勵教眾經商、招賢納士,還叫來好些武林高手。”婉兒掰著手指邊數邊說。
“對你們的婚事呢?態度如何?”我從婉兒提到她時的能量變化,瞧出她對準婆婆的情緒不對。
“……這……”
“反對!婉兒不好說,我來說,老板您不知道,應夫人堅決反對婉兒和西門教主的婚事。”
“為什麼?”雖然是這樣問,但應夫人反對他們的婚事,我一點不意外。
“說是門不當、戶不對,覺得婉兒配不上她兒子。”小嬌生長在比翼派,對門當戶對式的婚姻很陌生。
她雖不和比翼派的人一起男女隨性大雜燴,卻也是‘自由戀愛’的支持者。
小嬌越說越氣,瞧了眼低頭的婉兒,憤然道:“她私下找婉兒談過,希望她主動跟教主提,她要做小。”
婉兒我了解,西門無恨我也熟悉。
婉兒肯定按照應夫人說的做了,而西門無恨一定沒有答應。
“還好教主不同意,堅持要娶婉兒為妻,且承諾一生一世一雙人,絕不再娶彆人。”小嬌說到這表情稍稍緩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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