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並不重要,至少在旁人看來,他是為我的死悲傷到嘔吐。護衛賈張羅飯菜給他接風,他們在辦公區吃的飯,沒到樹屋這來。
婉兒和小嬌、溫勉陪著一塊吃,席間他們喝了點酒,阿釗沒問彆的,隻在‘醉’時說了一番話。
他隻住了一晚,第二天中午離開,臨走時護衛賈給他拿了大包小包的島內特產,尤其是草藥,護衛賈叮囑他,一定要帶回去給陸公子補身子,島上的藥特彆‘靈’。
阿釗會意,再三表示感謝,帶著東西離開了。
阿釗來時,我正在訓練營教課,趕上半夜要給孩子們‘加餐’,那天就沒回樹屋休息,護衛賈在阿釗離開的那天晚上才向我彙報情況。
阿釗在酒桌上說的那番話,並非醉話,是白牡丹要他捎給我的口信。
現在是特殊時期,任何紙質的信件都存在泄露的風險。
我們之間又沒有密語暗號,由阿釗將內容口述給我最安全。
白牡丹隻說了一件事,元城大劫當天,我有沒有看到陸家的‘生死簿’。
她隻這麼一問,似乎不急著聽答案。
我從未聽說陸家有這麼個東西,沒聽過、沒見過。
上回阿釗去找我時,沒提過這個東西,現在陸有康要重組武林盟,她突然提起,想必這東西和武林號召力有關。
聽名字也能大概猜出上麵記錄了什麼。
說到當天從陸家拿東西,我倒想起來了,洛修然曾經折返,從陸家拿了件東西走。
我沒問、他沒說,當時我對這事不感興趣。
白牡丹突然問起,我突然想起,但畢竟沒親眼看到洛修然拿的東西是什麼,不好亂說。
如果真是能掌控各門派生死的把柄清單,武林人士對它的渴望,不會少於龍宮令。
白牡丹和陸有康更不敢明目張膽的尋找。
他們來一個人,給我帶來一條勁爆的信息,我在島上都能感受到江湖的腥風血雨。
而我也沒閒著,除了給孩子們上課,我也在海下施工,打造出海尋寶的大船。
船在海下製造,也在海下航行,它的動力就是我的異能,內部空氣供給也靠我的異能。
我不需要它潛多深,隻要海麵上的船和人發現不了它就行。
沒人的時候它還可以恢複海麵航行,這艘完全由異能控製的古代潛水艇,最終造型挺醜的,但最關鍵是實用,技術和條件擺在這,要求不能太高。
出海的事不能讓彆人知道,造船用的東西,溫勉對其他人說是堆在海邊的倉庫,留著雲舟振作起來,造一艘獨屬於金銀島永安城的寶船。
實際上這些材料和零件我已經偷著用了,造船的技術來自雲舟,他們家是船王,他從小就學習如何造船。
這是熙氏皇家子弟必學的內容,不過老師沒要求他們必須學會,是雲舟自己上心,把這門功課學透了,還到船廠去學習過。
但他沒學過造潛水船,我們討論過許多次,不斷完善改進設計圖,然後由我動手進行組裝。
這船不用水手,能住兩個人,我的目的是去打探,所以貨倉隻裝食物和淡水。
那位自稱龍王後裔的人說打開寶藏需要密碼,是不是真的得到現場看過才能確定。
暗衛訓練營的孩子們正處於打基礎階段,隻要定好課表,他們照著反複練習,不需要我天天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