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周對於李溫水來說很是忙碌。
每天天還沒亮就起來了, 打掃祠堂、為梁瑾做飯,回到家裡在迅速準備出要去夜市裡賣的甜點,提拉米蘇不耐放, 他就改賣了肉鬆麵包和小餅乾, 都準備妥帖時剛好八點,他騎著三輪車一路猛蹬,到達火鍋店時間剛剛好。
再從火鍋店出來已經是晚上了, 他邊騎車邊賣,騎回了家,而後又要趕往祠堂。
回到祠堂幾乎是倒頭就睡, 根本沒有胡思亂想的時間門。
今天好不容易火鍋店休班,李溫水早起時渾身酸疼,昨晚梁瑾來了,做到一半他就睡著了。
睡夢中他隱約感覺到梁瑾打了他屁股, 在他耳邊責怪他貪睡, 而後發出一聲無可奈何的歎息。
李溫水低血糖犯了暈乎乎的, 他覺得真不能這樣下去了, 實在是忙得身體扛不住了。
他穿戴整齊撿起地上昨晚弄臟的衣服, 有他的也有梁瑾的,一並扔到了洗衣機裡。
做飯的時候,李溫水琢磨著怎麼樣能夠再節省出一部分時間門來, 看守祠堂和火鍋店不能舍棄, 這是他主要的收入來源。
但做蛋糕他也不想放棄, 一來他熱愛, 二來小錢也是錢,一個月下來也能賺不少。
琢磨來琢磨去,他每天有四個小時的時間門浪費在路上了, 要是能縮短通勤時間門那也能輕鬆許多。
如果能有輛車就好了。李溫水想。
祠堂門口三盆碧綠的蘭花在風中輕輕搖曳。
李溫水走出祠堂,他最近多了份工作幫梁老爺子照看花,工資也漲了。這個月還完債後手裡的餘錢比以往都要多,一切總算是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但李溫水還是很有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