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人吃好,彤就抬著一碗湯藥進來了。 “喝藥!”讓彤走後,沈飛靈便將藥碗移到他麵前。 “喝藥!” 見他根本沒有動的意思,沈飛靈無奈的撇了撇嘴,這獸人真是怪人。 “真是受不了你了!” 為了防止被他掐死,沈飛靈沒好氣的移到他身邊,抬起藥碗吹了又吹,喝了一口試了溫度,才遞到他嘴裡,親自喂他喝下。 冽看著碗裡濃稠的湯藥,顯然並不想喝,可看著眼前的雌性,他隻得喝了一口。 見他隻喝一口,沈飛靈皺了皺眉,“把它喝完,不然你要是病發,掐死我怎麼辦!” “喝啊!” 再怎麼說,他不喝就是不喝,沈飛靈積壓的怒氣也上來,“喂,你喝不喝?你不喝我走了!” “反正這裡又不是我的家,都是因為你,我才這不人不鬼的模樣!” “死麵癱!”想起昨晚的事,她的怒氣更甚,沒好氣的把碗甩在桌上。 “該委屈的是姐姐,你在這裡鬨個什麼勁兒?啊?” “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昨晚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誰讓她作死,大半夜的不睡覺,竟然主動送上門,她無話可說。 “可你這是什麼鬼,這麼大的人,喝藥都這麼磨嘰,你到底是不是雄性,枉你還是亡河之主,幼不幼稚啊你!” 沈飛靈越罵越起勁,“你到底要不要喝,不喝以後就彆喝,給我滾得遠遠的,免得你又禍害我!” “攤上你我也真是夠了!” “又冷又麵癱,還tmd有病!” 罵著罵著,沈飛靈既然難得的爆了粗口,這幾天她實在太壓抑,一個人呆在這鬼地方,莫名其妙被他纏著,最後還把她給上了。 現在他既然還擺著一張臭臉,真是讓她快氣炸了,該委屈的是她好不好? 他這是什麼玩意兒? “算了,我不氣!”看著依舊麵不改色坐在那裡的獸人,她不斷地安慰自己,彆跟他一般見識。 “最後再問你一句,你到底喝不喝?” “……”冽看著氣呼呼的雌性,嘴角微微勾起,炸毛的她他不是第一次見,這些天跟著她,他對她的秉性了解得一清二楚。 “你到底喝不喝?”她重新坐下,把藥碗抬到他嘴邊。 “不準走!”大手攬過她腰,將她帶到懷裡,聞著她身上獨特的清香,狂躁的心瞬間平複了不少。 “喝藥!” 她喂他,可他卻緊閉著嘴,眼裡直勾勾的盯著她。 “你要是病發,我會留在你身邊才怪!” “好!”聽到她這麼說,他便抬起藥碗咕嚕咕嚕的全部喝了下去。 “……”沈飛靈見狀,皺了皺眉,她怎麼有種被下套的感覺。 “你……” 沈飛靈想說點什麼,可她話到嘴邊,又被他堵了回去,他吻住了她。 “唔~” 苦澀的藥味蔓延在她的口腔裡,她皺了皺眉,想掙脫,可他卻霸道的按住了她的腦袋,繼續跟她糾纏。 許久,他終於念念不舍的放開了她! “滾蛋!” 差點被她吻得喘不過氣的沈飛靈,嬌喘的靠在他懷裡,狠狠地咬了他肩頭一口。 冽亦是喘著粗氣抱著她,猩紅眸子劃過一絲笑意,又多了幾分欲望,一碰她,他難以自控。 “不準離開!”他緊緊抱著她,再次重申一遍。 沈飛靈聽到他這麼說,下意識的想否決,可當她起身看到他比剛才還要猩紅的眸子後,“好,不過你得乖乖吃藥!” “你不吃藥,病不會好!”為了防止他再次被激怒,她隻得先穩住他的情緒再說。 見他點了點頭,她才露出一抹微笑,狂怒發病的他實在是太可怕了,尤其是他掐她那個眼神,沒有一絲溫度,太可怕了。 她現在想想心裡都還發顫,這個獸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樣的神力,他根本不是獸神七子,可看他剛剛那模樣,他的神力恐怕要比天璟他們的更為恐怖。 可這樣的一個獸人,怎麼會默默無聞,她連聽都沒聽說過呢! 還有亡河,她覺得有些耳熟,可有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算了,不想了,再想也沒什麼頭緒。 “我想睡會兒!!”她看了看他,有些疲憊的開口。 昨夜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剛剛又差點被掐死,她現在全身酸疼,疲憊不已,困得不行,她隻想睡一覺。 看著她扭曲的小臉,艱難的脫了獸鞋上床,他看了看她肩頭上的淤青,“哪裡不舒服?” “下麵疼!”躺好的沈飛靈沒想到他會問,有些尷尬,想了想紅著臉回到。 “擦藥!”聞言,冽從床頭看出一罐藥泥打開,便準備幫她擦。 “我自己來!”沈飛靈哪肯,搶過藥罐,瞪了他一眼,“轉過去!” 冽定定的看了她幾秒,然後很配合的轉過身。 沈飛靈擦好藥,看著背對著她的獸人,她竟然發現他的耳朵有些紅,她勾了勾紅唇,“好了!” 他轉身,拉過獸皮蓋在她身上,然後陪著她躺下。 “……” 沈飛靈看著默默為她蓋上獸皮,然後躺在她身邊的獸人,算了,愛躺就躺,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她矯情個什麼勁兒。 兩人就這這樣相擁而眠,沈飛靈沒過多會兒便熟睡,倒是冽將摟到懷裡,一直看著她,猩紅的眸子微閃,若有所思。 她身上有其他雄性的氣息,而且不止一個,他一開始就知道,他一開始,除了被她絕美的容顏驚豔到之外,再無其他的想法。 剛開始,他看到她恐懼他,他非常不悅,跟著無非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想乾嘛! 她突然出現在亡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雌性,任誰看了都可疑,加上她走到湖邊,那麼多獸人在水裡,她竟毫無察覺,她恍若無旁人的跳到他洗澡的池子裡。 當時他便想直接把她給丟出去,可她竟然在水裡玩得不亦樂乎,熟練得把衣物洗乾淨掛在一邊,裸著身子在水裡自娛自樂。 生平第一次,他對一個雌性有了反應,而且還是獸型的時候,這讓他甚是驚訝,因為從小到現在,他就從未對任何雌性有過反應,那種感覺仿佛要將他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