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en曾經聽談戀愛的朋友說過,當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對那個人是有欲念的,你會忍不住地想要去親近她,想要跟她有更多的來往接觸,哪怕隻有一點點也跟魔法一樣,可以控製你的喜怒哀樂,愉悅與難過指之間可以隻差一秒。
那時候的freen不是很能理解,因為以前的她忙著兼職又沉心畫畫,沒有遇到過帶給她這樣的感覺的人。
現在的她深以為然。
她的那些煩躁在看見becky私密快拍的那一刻就消散不見。
becky對她的吸引力越來越誇張,怎麼會這樣呢,前麵認識那麼多年明明都沒有過這樣的感受,現在的她卻好像是掉入了一個高速旋轉的漩渦,怎麼樣也逃不開,她被風浪攪拌,一點一點地往下墜落,被暈眩包圍,同時也迷失了方向。
但一想到對方是becky,她又心甘情願。
隻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如果是其他的婚姻伴侶,想要接個吻是無需過問的,直接發生就可以,但她們不一樣,以她們目前的關係來看,接吻是那麼不同尋常的事情,所以freen才開口了。
她不想讓自己失控到忘記尊重人,她也不想讓自己看上去一些理智都不存在。
這樣becky就算是拒絕了的話看上去也會體麵一點點。
而這個假設剛一出來就被否認了——
becky的手放在了她的腦後,稍稍一收力,把她們之間僅剩的那一點本來就以毫米來測量的距離給打破。
freen的嘴唇感受到了兩片陌生的溫熱和柔軟。
“可以。”
becky貼著她回答,隻是吐出來的字沒那麼清晰,並且說話的時候讓她的唇瓣也跟著動了動。
氣息都攪合在了一起,鼻尖也跟對方的頂著。
freen小幅度地動了動喉嚨,她的大腦又有些宕機,僅存的一些清醒用來操控自己的行為。
黑暗能為緊張的人賦予勇氣。
freen的睫毛在發顫,放在becky肩上的掌心也在生汗,但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她的注意力隻在眼前的美味甜點上麵。
其實她們是親過的,在婚禮那天。
很多親朋好友的見證下,她們有短暫地跟對方親過一下,那時候沒什麼感覺,也可能是因為實在是時間太快,都來不及感受到具體的,跟現在是很不一樣的情況。
freen的左手順著becky的手臂一寸寸地往下,她摸到了對方的手機,長臂一伸,連著自己的一起先輕輕地放在了一旁。
但從頭到尾她都沒有跟becky的雙唇分開過。
一開始是試探的輕觸,像是羽毛拂過,她隻敢用舌尖去描繪becky嘴唇的形狀,或者是雙唇慢慢地密密地啃咬著,輾轉流連,動作輕柔,一直到becky張開唇瓣釋放出訊號,她才又更進一步,靈巧地將自己的舌尖滑了進去。
是誰的呼吸先紊亂急促已經不重要了。
freen的右手放向了becky的後頸,指尖在上麵輕撫摩挲,感受著becky肌膚的溫度,沒多久又往下探,勾上becky的讓她念了好幾天的腰,她也不得不將身體再往下低了低,直到becky整個人都被她牢牢地抵在沙發的靠背上,以一個占有的姿態將人包圍。
唇齒間是becky嘴裡的清香,明明是一樣的牙膏,卻也能讓她品出濃鬱的不一樣的香甜。
becky的腦袋仰著,被迫地承受著這一切,她的身體有些要往下滑落的趨勢,freen感受到了,把她往上摟了摟,不讓她掉下去。
兩個人的意識都在一點一點地迷失,空氣也都灼熱不堪起來,像是能把人點燃。
一道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這一切。
連著手機的屏幕也亮了起來,黑暗不再純粹,微弱的光亮也足以讓室內的一切回到原點。
freen反應過來,抬手先捂住了becky的眼睛,這才撤到了一旁,禁不住頂了下腮表示被打擾的不耐,這才摸過自己還保持著安靜的手機,看向了becky:“我先回臥室了。”
“……好。”
becky渾身的力氣都被卸了一大半,她看著freen的身影進了臥室,這才拿過還在響著的手機。
是irin打來的電話。
becky的雙腿一曲,她抱著自己的膝蓋,下巴擱在膝蓋上,有氣無力地按了接聽:“irin?”
“bec!你的新歌好棒啊!”
becky閉著眼,還在回味剛剛的吻,聞言反應不大:“嗯。”她又說,“為什麼一定要打電話?而且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irin笑嘻嘻地道:“我這不是才忙完嘛,你這首新歌太好聽了,我必須打電話告訴你,怎麼?你要睡了嗎?聽你的聲音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