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en在床邊坐下,有些困惑:【要去華欣了嗎?】
【對。】
【律所要競標一個大公司的法務代理,估計要三天的時間。】
【那你什麼時候出發?】freen問。
【明天早上。】
freen想也不想就拉開衣櫃拿衣服,也發了條消息過去:【再見一麵,bec。】
她補充:【我想把發箍給你。】
【那我來找你。】
【正好我現在在你公寓附近。】
freen的速度放緩,眼瞼低了低:【好。】
的確在附近,不到十分鐘,becky就出現在了freen的公寓門口。
門一開,兩個人都愣了下,才恢複正常。
becky就站在門口,沒往裡邁,她伸出手,微微笑著:“我來拿發箍,p\'freen。”
“拿完發箍就走了?”freen問。
becky抿了抿唇,盯著她:“你不希望我立馬就走嗎?”
freen的呼吸都像是被堵住,她強作鎮定地沒失態:“是你太忙了,叔叔阿姨跟我說希望你能給自己點時間休息下。”她說到這裡話鋒一轉,“我為了這麼一件小事讓你過來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她們之間為什麼突然會這麼……客氣?
到底源頭出現在哪裡?
freen的眉頭微微皺起,回想著這幾天的相處,隻能將一切鎖定到昨晚。
becky是在orn出現以後變得沉默的……
“不是小事。”becky把她的思緒拉回來,“也沒有打擾到我。”
becky牽了下唇。
她們兩個人真的好奇怪,昨晚明明還在接吻,現在卻像是剛認識,客氣得不像樣。
freen又笑了笑:“不過你這麼忙,我就不拖你時間了,發箍在茶幾,稍等,我馬上給你拿來。”
“謝謝。”
freen聽著這兩個字,心裡又是一堵。
她還是喜歡前幾天的氛圍。
可從玄關到茶幾的距離為什麼這麼近?她為什麼沒有買個五百平米的大房子,是因為買不起嗎?
是的。
freen瞬間又有些窒息,但凡她能有個大房子的話,那麼也能將這段距離和時間都拉長了,而不是才過了十來秒她又在becky的跟前站定,把發箍遞交給becky:“給你。”
becky把發箍拿過來,指尖都沒碰到她的掌心。
“那我走了,p\'freen。”
freen點頭:“再見,還有就是視頻我在剪了,是要等你出差結束再給你嗎?還是這期間也可以。”
“都可以。”
“好。”
“再見。”
becky轉過身,捏著發箍的力度大了幾分,她沒往回看,並且電梯剛好到freen住的這一層,她抬腿邁進去,消失在彼此的視野裡。
freen關上門。
空落落的不隻是她的房間,連帶著她的心還在becky的身上,也空了。
她在沙發上坐下來,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又開始思考問題的源頭,還是隻能定位為昨晚orn出現了那裡。
當時有什麼問題嗎?
這次不等她細想,又是becky將她拉回了現實,隻不過是becky的來電。
freen急切地解鎖,又裝作一副很淡然的樣子:“怎麼了嗎?becky。”
“我還有話沒說完。”
“嗯?”
becky那邊傳來沉沉的呼吸聲,又頓了幾秒,才出聲:“昨晚你問我為什麼執著於蹭鼻梁,在你問出口之前,我都不知道答案,但我現在清楚了。”她拖長了音,“原來是因為想跟你接吻,我的sarocha。”
作者有話要說: 蹭鼻梁不是粉理裡的遊戲那種,而是因為她倆老是蹭鼻梁對鼻尖啊(點煙
每到這種時候,我都默認她們是想接吻,所以才這麼寫
下次加更在評論滿4k的時候~~~
不可能會是明天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