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芭提雅聽幾天了還沒習慣嗎?
那怎麼能一樣。
freen抿緊了雙唇,她一轉頭,又覺得外麵的天實在是太亮了,亮得有些晃她的眼睛,她索性起身去把窗簾拉了一些,剛覺得這下好了點,裡麵的水聲停了。
freen連忙坐回原位,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可這下注意力不僅僅隻是偏移那麼簡單,而是全放在浴室那邊了。
沒過兩分鐘,becky擦好臉從浴室出來。
她戴了浴帽的,沒洗頭發,但身上一身水氣,連帶著頭發看起來都有些潤,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吊帶睡裙,這一件吊帶睡裙是老演員了,freen見過幾次。
印象最深的那次當屬她們接吻那一晚了。
freen的目光上移,一本正經地問:“洗完澡有沒有舒服點?要不要睡個午覺?”
becky愣了愣,應了聲:“好啊。”
“那就睡個午覺吧,睡醒以後我們再出門去海灘那邊,說好的素材還是要拍一些的。”freen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她越說越心虛。
becky眉目含笑地看著她,順從地點頭:“嗯,好。”
becky頓了頓:“所以p\'freen要一起睡個午覺嗎?我有多餘的睡衣。”
“……行。”
兩分鐘後,兩人都躺在了床上。
中午酒店的工作人員來換過床單被套,潔白無瑕,但上麵還有一點消毒粉的味道,不是很好聞,隻是freen的腦袋側了側,就能聞到becky身上的香氣。
腦袋側過來的不止她一個人,還有becky,甚至動作的幅度比她的更大,更誇張的是還一邊聞一邊出聲:“p\'freen,你使用的是花香型香水嗎?”
“對。”freen放在被子裡的手都悄然握了起來。
becky的鼻尖在她的側頸碰了碰:“這裡是塗抹的地點對不對?”
“能聞出來嗎?”
“能。”
“會濃鬱一點點。”
“因為脖頸處這裡不容易照到陽光,所以我……”
freen說不出話來了,她也有些矜持不下去。
becky放在被窩的手已經順著她的胳膊牽住了她的手,鼻尖所嗅的地點換了地方,一路沿著她的下頜鏈接,直至跟她的鼻尖抵在了一起。
兩人的氣息又攪合在了一起。
becky的指尖撓著她的發熱的手掌心,鼻尖同步地在她的鼻梁上滑了滑。
“……”freen緊張到呼吸都有些困難。
好熱。
她記得空調開了16度,但為什麼還是這麼熱。
becky還有一隻手也沒閒著,放在了她的頭頂,拇指的指腹在她的額頭上來回輕撫著。
沒人說話,freen把自己的下巴往上揚,becky卻使壞地把自己的腦袋也往上。
freen撲了個空。
她的臉升溫的速度比煮蝦還快,藏在頭發裡的耳朵也紅得不行。
看來還是晚上好點,起碼看不太出來這些。
這個想法剛出,becky在被子裡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拿了上來,準確地捏住了她的下頜,迫使她把腦袋仰得更高了一些。
becky低下頭去,咬住了她的下唇。
沒那麼清晰的吐字一點點地響在freen的耳邊:“謝謝你沒讓我等到回曼穀,我的sarocha。”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能睡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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