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淡定靠譜的【宿儺】在,區區一個隻能在虎杖悠仁臉上無能狂怒的宿儺,似乎也顯得沒那麼恐怖了。
與此同時,五條悟則敏銳捕捉到對方口中的【虎杖悠仁】的名字。
“怎麼?你們也有悠仁?”
但奇妙的是,在五條悟提到悠仁的名字後,無論是看起來一直都對虎杖悠仁很感興趣的【五條悟】【夏油傑】,還是自始至終都挺淡定的【宿儺】,全都露出了非常微妙的表情。
順便一提,尤以【七海建人】的痛苦麵具最為明顯。
“我們的【悠仁】啊。怎麼說呢,是個挺可愛但又挺可怕的家夥呢。”【宿儺】淡然地給出了評價。
【五條悟】心有戚戚然地跟著發表意見。“可愛是真的很可愛,然而可怕也是真的可怕……”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夏油傑】補充道:“雖然餅乾做得很好吃,但是性格的話……唔,我不太好評價呢。”
“性格的話,那家夥完全就是個惡魔!”【七海建人】言之鑿鑿的說:“一邊爽朗笑著一邊說出超黑泥的迫害發言,不是惡魔是什麼啊?!”
“好~過~分~,【七海】原來是這樣看我的啊,稍微有點讓人傷心呢~”
那個瞬間,所有人都看見【七海建人】在原地瞬間僵硬到定格的身體。
穿著與【宿儺】一樣的女子高中生校服,頭發也是一模一樣的粉色。若說要說來人與【宿儺】有什麼不同的話,大概就是她的臉上沒有黑色的咒紋,眼睛也不是紅色,而是更為淺亮的琥珀色。
眼前的【虎杖悠仁】,分明是個看起來開朗又燦爛的可愛女孩子。
但【七海建人】那恍若PTSD一樣的反應,依然讓咒高的幾個人提高了警惕。
不是說戰鬥方麵的警惕,而是對精神閾值的警惕。
“靠!你不要過來啊——”
穿著女高中生校服的【七海建人】。看起來就像是在屁股後麵被丟了根黃瓜的貓一樣,整個人都快炸了。
“還不是因為【七海】前輩你好過分,人家給你做餅乾還嫌棄人家(哭)。”
望著雙手捂臉假裝啜泣的【虎杖悠仁】,【七海建人】看起來反而炸毛得更厲害了。
“你還說?!要不是你用美味的餅乾誘惑我,讓我打開心房,放鬆警惕,緊接著就瘋狂地給我灌黑泥,讓我的感情回路過載——你以為我為什麼要這麼怕你啊?!”
顯然被迫害過多次的【七海建人】,對於【虎杖悠仁】的套路已經非常熟悉了。
然而同樣的,【虎杖悠仁】顯然也已經非常熟悉【七海建人】的反應。
並提前算好了下一步行動。
粉發的女孩先是低下頭,手背在眼角的位置輕輕擦了擦。隨後在她假裝抹淚,要翻包包找紙巾的時候,特彆自然的從包裡拿出一份黑巧。
“居然會讓【七海】說出‘怕’這個字,嗚嗚嗚,看來這次的手工巧克力有一份要剩下沒人要了呢……唉,虧我還特意給你還有班主任都留了一份純黑巧的說。”
不知為何,在【虎杖悠仁】提到手工純黑巧的時候,周圍人似乎都看見了金發女生【七海建人】的腦袋上多了一對耷拉下來的狗狗耳朵。
而這還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