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雪和燕然從沉思中驚醒後,看到的就是已經跑進單元門的林墨,她們兩個趕緊去阻止這隻衝動的黑鴉,但後者已經敲響了門。
“你做什麼就不能和我們先商量一下嗎?”
原雪狠狠地給了林墨一個爆粟。
“我隻是想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而已,你們難道不擔憂嗎?”
林墨捂著腦袋。
“我們當然也憂心,但不管裡麵發生了什麼,小白答應也好拒絕也罷,楚隊表白也好溜了也罷,那都楚隊和小白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不應該有第三個人的身影。”
原雪的一番話徹底讓林墨冷靜下來。
“對不起,原姐,我不該衝動的。”
林墨小聲道歉,他其實也沒這方麵的經驗,一時衝動,就跑上來了。
“咯吱”一聲,防盜門被打開一條縫,白鬱的手和小臂已經出現在了眾人麵前,然而卻沒有出現更多。
因為門被林墨用身體擋住了,再也沒有辦法開得更大。
“誰?”
門內的植
繼續用力,
卻遭到了更大的阻力。
“小白,
我是我哥,不要開門。”
林墨慌張後悔之下,說上來一句讓他自己都覺得自己腦子有問題的話。
他沒有等門內再傳出什麼聲音,直接全身心用力,“咚”的一聲,直接把門給頂得關了回去。
門內外的所有人:........
“我好像又做錯事了。”
林墨整個人都縮成了一隻烏鴉球,淒淒慘慘地蹲在了白鬱家門口。
讓林墨奇怪的是,他做了一連串堪稱災難的事,原雪的情緒居然平穩了許多,甚至還開始往愉快的方向好轉。
“沒事了,走吧。”
燕然拍拍林墨的後背,拽著他就下了樓。
“你看到了吧。”
原雪推了推眼鏡,給了燕然一個眼神。
“當然看到了。”
燕然點點頭,白鬱小臂上那麼明顯的鳥類爪子的抓痕,她怎麼可能看不到。
“等等,你們看到什麼了?”
林墨一臉懵逼。
“嗬,作為你老是說錯話的懲罰,不告訴你。”
“對,不告訴你。”
林墨:.........
自閉了jpg.
而感受到外麵的三個人都走了後,白鬱才重新返回臥室。
他一開始還以為鴿了他的三個人還沒有準備好怎麼麵對他,還給了那三個一些緩衝時間,但既然已經走了,那就沒有必要去管。
說不定是又在搞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白鬱一邊想著,一邊推開了門,看見被子球中的人已經出來,放在床頭櫃上的水和粥都已經喝了。
“楚隊,您現在好點了嗎?”
他將喝完的粥杯扔在一旁的垃圾桶裡,又順便給對方倒了一杯新的溫水。
“謝謝,好多了。”
楚澤淮道,剛剛的一段時間也足夠讓他冷靜下來。
不就是被睡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如果白鬱答應的話,這種事情遲早要發生,現在隻不過是提前了一段時間罷了。
最關鍵是的,白鬱答應了他的告白。
楚澤淮示意床邊坐著的植再靠近一點,隨後伸手摸上了對方的側臉,金橙色的眼眸倒映出對方有些疑惑的臉龐。
和他想象中一樣,是微涼又柔軟的感覺。
“楚隊?”
白鬱微微歪頭,就看見對方突然湊過來,吻上了他的唇,舌尖撬開了他的齒關。
植物愣了一下。
他強吻過對方很多次,但被對方主動地吻上,還是第一次。
“再最後確保一次真實性而已,是真的。”
良久,楚澤淮鬆開了自己的手,耳尖發燙,小聲道,
“白鬱,我真的好喜歡你。”
“嗯,我也好喜歡您。”
白鬱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對方。
被吻
和主動吻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而在對方舌尖探過來的時候,還能自帶點能量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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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澤淮幫忙擦去對方唇上的水色,道。
“可是我很喜歡這麼喊。”
白鬱雙手搭上了眼前人的肩膀,湊近道,語氣帶笑,微涼的氣息擦過對方的脖頸耳側,
“楚隊,隊長,執行官大人。和你剛才說的話恰好相反,我感覺這麼喊你,你好像會更興奮一點。”
楚澤淮瞬間僵住。
白鬱依舊不依不饒地說,語氣中帶著一點興奮和疑惑:“是因為我這樣喊你,你會感受到一種被以下犯上的禁忌刺激感?”
楚澤淮深吸一口氣,隨後立馬伸手捂住了對方的唇。
他剛才就不應該鬆開的。
明明剛才還是純粹的戀愛談話環節,怎麼又開始往夜間活動的方向發展了?
“比起這個,我還是希望執行官大人能用彆的地方堵住我的嘴。”
白鬱看著處於床頭櫃和自己之間的、耳尖臉色都已經紅透的人,直接把對方的手給拿了下去,還用一根藤蔓給綁在了床邊。
“白鬱你——”
楚澤淮從來不知道對方在這方麵的性格居然這麼——他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慌忙中轉移了一個讓他自己想起來會無比後悔的話題,
“白鬱你後麵出現了好多白色的花骨朵,不管一下嗎?”
聽到這話,白鬱明顯頓住了。
他的薔薇花骨朵已經儘力藏在了後背,現在居然被看出來,說明已經多到藏不下了。
這種不受控製長出的花苞,才是表示他內心想要授粉播種欲.望的花。
“我可管不了,您既然在意這個,那就幫我管一下吧,我也覺得這麼多花苞有些礙事。”
白鬱伸手扯過來一個最大最白的花苞,點頭讚同。
他本來不想大白天就做這種事的,但既然楚澤淮提出要幫他管一下這麼多的花苞,作為一個善解人意的好植物,他當然要滿足對方的這個需求。
“白鬱,我——”
看到對方眼底絲毫不掩飾的神情,楚澤淮反射性想往後撤,但他背後就是牆麵,退無可退。
“花苞隻有盛開後才會慢慢消去。”
數十根碧綠色的藤蔓將人禁錮在原地,純白色的花苞被抵上了還有些豔色的唇,在楚澤淮驚愕且不敢置信的神色中,白鬱拉上了臥室深色的窗簾,
“楚隊,您親親它。親親它,它說不定就會為您綻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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