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太過於瘋狂,再過去的話,就算以S級覺醒者的身體強度,也有點承受不了。
白鬱他怎麼這麼能開花!
“你的意思是,讓我今天晚上去你家嗎?”
白鬱聽此眼睛一亮,托腮問道。
楚澤淮家可是有超大花園和超多爬藤架,等夜間活動結束、對方昏睡過去後,自己還能去花園裡爬著玩一會兒。
“不是。”
楚澤淮拿著保溫杯的手一頓,瞥開目光,不去看對方失望的眼神,
“你總要讓我休息一會兒吧,你可以天天開花,但是我又不能天天....咳。”
“那我可以掐掉一部分花
苞。”
白鬱眨了眨眼,他可以在開花期開出上千朵花,楚澤淮要是承受不住的話,他可以手動掐掉一部分。
反正第二天就又能長好多。
隻要他還有對對方開花授粉的欲.望,白薔薇花苞就可以不停地生長。
楚澤淮被這炸裂的話語給驚得一口水噴出來,保溫杯中的水激蕩,一片花瓣被掛在了唇邊。
“白鬱,那個....不是你那個嗎?你怎麼能說掐就掐呢?不疼嗎?”
他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紙巾,冷靜下來後,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問道。
“不疼,還會再長,不要在意。更何況我都在你裡麵留下過花朵,你怎麼現在才知道?”
白鬱看著貌似又要被嗆到的某人,提前遞過去一張紙巾,他眼眸中倒映出對方豔色的唇和掛在上麵的薔薇花瓣,鳳眸中神色加深,語氣中帶著委屈,
“你說要休息,結果還是引誘我。”
“我,引誘你?”
楚澤淮放下手中的保溫杯,意味不明地哼笑一聲,隨後朝著白鬱勾了勾手指,道,
“你伸出個花苞過來。”
白鬱挑了一個最漂亮的、即將開放的薔薇花蕾,用碧綠色的藤蔓送過去。
對麵的人抓住了花苞,送到了自己唇邊,在白鬱微微睜大的眼眸中,伸出舌舔了一下外麵柔軟的花瓣。
隨後,舌尖靈活地撥開花瓣,撥弄了一下裡麵的雄蕊,勾起裡麵的花粉送回口中。
“啪嗒”
白鬱手中的筆跌落在了辦公桌麵上。
要玩還是人類會玩啊。
“執行官大人,彆這樣。”
白鬱緩緩收回了那朵被調戲的白色花苞,語氣沉下去。
“就這樣,你能怎麼樣,要知道,其他人可是隨時會做完任務回來。”
楚澤淮轉了一下自己的筆,望向白鬱的金橙色眼眸中帶著滿滿的笑意。
這麼多天的相處,他算是了解了一些白鬱的習慣。
當對方喊他‘執行官大人’的時候,就代表對方又想授粉了,可偏偏這個家夥隻喜歡私底下這麼玩,現在是白天又是辦公室,在人來人往的調查局,白鬱不敢做得太過分。
這要是在晚上又在白鬱家中,他瘋了才會這麼挑釁對方。
“書上說,成年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白鬱雙手交疊抵在下巴處,語氣深沉。
五秒鐘後,某人金橙色眼眸中的笑意變成了僵硬。
幾根細細的藤蔓從兩張辦公室交接的地方探了過來,徑直鑽進來他的褲腿,順著他的腳踝一路往上攀爬。
冰冷的藤蔓在小腿上遊走,頃刻間就又爬上了大腿,一路往上。
幾分鐘後。
“對不起,我錯了。”
盆栽的綠色葉子下,伏在辦公桌上的金色人影輕輕顫動,乾脆利落地認錯,語氣帶著點顫抖。
“楚隊,我現在正在忙著寫您的任務報告,請勿隨便打擾您的隊員。”
白鬱看也不看對方,繼續寫他的材料。
十分鐘後,林墨做完任務回來,他看看坐在位置上正常工作的好友,又看看不知道為什麼趴在桌麵上的他哥,小聲問:
“小白,我哥這是怎麼了?”
他的任務狂哥哥也有偷懶摸魚的時候嗎?
“沒什麼,楚隊就是有些太累了,所以想休息一下。”
白鬱將寫好的材料放在一旁,又重新拿了一張空白的紙頁。
“確實,我也覺得他應該好好休息。”
林墨點點頭,他哥又要清剿汙染物又要和小白談戀愛,身上同時肩負著兩個職責,還要時不時接受外麵記者的采訪,他看著都累。
“不用擔心,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白鬱唇角微微勾起,點點頭道,鑽入對方衣服裡麵的藤蔓也跟點點頭,引來更強烈的顫抖。
“那就行,小白你最是細心,記得提醒我哥注意身體,他以前可從來不在乎這個,拜托了,現在也就你的話能讓他聽進去。”
“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