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知道這句著名的話嗎?”
笑夠了的白鬱伸手摟住對方,漆黑的鳳眸望過去,在身邊人愣神的時候,也湊上去親了一口,
“在想什麼?”
“嗯...在想自己到底有沒有聽過這句話。”
楚澤淮看向了旁邊的植,眉眼彎彎,
“以及,我感覺你長得好像更好看了。”
明明白鬱和之前沒什麼區彆,甚至連發色瞳色都沒有變化,但他就是覺得自家男朋友哪看哪好看。
“我又想起來一句話。”
“還是你從宮鬥劇中看到的梗?”
“不是不是,是我看曆史書上學到的,那個古文中提到的,老婆說我好看,是因為和我有私情。”
“.....這是有私情的意思嗎?”
很久沒有碰曆史書的楚澤淮先是茫然了一會兒,隨後立馬反應過來不對勁,
“你剛剛叫我什麼?”
“咳,沒什麼,隻是翻譯了一下而已。”
一植物一人在晃晃悠悠的秋千上隨意交談,時不時調戲打鬨一番,盛夏的風吹過花藤的葉子,一片歲月靜好。
但俗話說得好,如果有人在一邊歲月靜好,那一定有其他人在另一邊負重前行。
後宮裡麵的一群人還沒有搞清楚規則,沒敢像秋千上的兩個那麼恣意妄為,還在跟著腦海中的提示走劇情,生怕崩了人設後會引發什麼危險後果。
宮殿內,坐在高位上的楚雲柔看著下麵一大群穿著各色嬪妃服飾的隊長們,隻覺得自己頭都要快炸了。
按照劇情,今天是各個嬪妃來向太後請安的日子,她料想過一堆下屬會聚在一起談話,但沒有想到他們居然這麼能說話。
一個個在調查局的時候沉穩寡言能乾,結果現在就像是一群鸚鵡。
不像是走劇情,倒像是放飛自我。
在這嘈雜的場景中,一隻手高高舉起,一道聲音以極具有代表性的音色脫穎而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報告太後娘娘,臣妾有話要說。”
楚雲柔抬眼:“是栗貴妃啊?有何事需要向本宮稟告?”
栗訟舉起的手轉向了旁邊的越風:“臣妾要告發越貴妃私通,穢亂後宮,罪不容誅!”
越風一下子睜大了雙眼:“好你個栗貴妃,在這裡憑空汙蔑他人的清白。”
“嗬,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還不知道嗎?”
“你明明就是想汙蔑我,敗壞我的名聲。”
“啪”一聲,一個杯子被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楚雲柔看著驟然安靜下來的場麵,鬆了口氣,隨後轉而看向栗訟:
“宮規森嚴,栗貴妃不可信口雌黃。既然你說越貴妃與人私通,那奸夫是誰?”
栗訟驕傲地挺起胸膛:“奸夫是我!”
在場所有人:.........
越風在愣了幾l秒後,也顧
不上維持劇情,直接上手開撕栗訟,氣得麵容模糊:“我什麼時候和你私通?我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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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冷靜!”
好不容易平穩下來的局勢又一次陷入了混亂中。
楚雲柔看著越來越多的嬪妃....不是,是隊長被牽扯進去,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不止是隊長,還有一些隊員也被拽了進去。
“原雪,給我打爛他的嘴!”
“是,娘娘。”
“飛羽,快,保護娘娘!”
楚雲柔:.....頭好疼。
最終結束這個混亂場麵的,是趕來後宮的林公公。
“你們不要再打了!其實大家不用去管腦海裡的劇情人設,這個汙染物等級沒有‘歡樂歌劇院’高,是沒有辦法對我們進行強行控製和施加懲罰的。”
林墨氣喘籲籲道,墨色的眼眸看著因為他的這句話而僵在原地的眾人。
他遠遠地看見了栗隊和越隊吵起來了後,心中就大感不妙,連忙跑了過來。
還好還好,在越隊的金屬指甲即將扣到栗隊臉時,被他給叫停了。
林墨擦了一把汗,看向了高位上一臉複雜的媽媽,他一開始還有些疑惑,後來想到了自己的這身衣服後恍然大悟。
誰家媽媽看見自家孩子成了個太監都會心情複雜的吧。
於是林墨對著楚雲柔露出來一個燦爛的笑容:“不用擔心,隻是穿了這個衣服而已,該有的還是有的。”
楚雲柔:.......她倒也不是擔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