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訟:小白,我告訴你一個不太好的消息,你做好心理準備,如果你現在狀態不好,就和我說一聲,我就先不告訴你了。]
[白鬱:沒事,我在家裡休息了一段時間,感覺好多了,什麼事?]
[栗訟:楚澤淮在北洲失蹤了,目前局長正在和那邊聯係,你先不要慌,我們大家都在想辦法。]
[白鬱:讓我緩緩。]
[栗訟:你也彆太擔憂,隻是失蹤了,大概率是掉進了什麼信號不好的地方。]
[白鬱:嗯,我知道了,謝謝栗隊關心,我下午就回調查局。]
“在和誰聊天?”
一隻胳膊摟上白鬱的脖頸,楚澤淮蹭了下白鬱的肩窩,金色的短發蹭得植物有些癢。
“栗隊,他告訴了我一個過時的消息。”
白鬱收起了手機,看著不遠處的東洲臨海市,又低頭看了眼懶洋洋都快在自己懷中睡著的對象,
“我就不和你回去了,你自己回去吧,就說你自己遊回來的。”
“好的。”
楚澤淮點頭,他打了個哈欠,順著藤蔓的方向下來,還順便又拍了下身上的灰塵。
他沒有問白鬱為什麼要隱藏痕跡,就像剛才在北洲的時候,他也沒有問白鬱為什麼能這麼快找到他的位置。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隻要不是威脅到社會他人或公眾秩序的,楚澤淮就算再好奇,也不會去深究。
經過北洲高原上的談話後,楚澤淮幾乎能看見白鬱對自己的好感度直線上升。
這樣下去,白鬱遲早有一天會告訴自己的。
無比自信的飛鳥告彆了植物,朝著臨海市的方向走去。
結果還沒有走兩步,就因為不知道在想什麼快樂的事,沒看路,直接撞上了一棵椰子樹。
準備離開的白鬱:.........
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把人重新抱起來,繞過監控,扔在了最近的醫院附近。
接下來,他就該‘毫不知情’且‘心神憂慮’地回清河市調查局銷假。
但是白鬱還是低估了楚澤淮的速度。
他剛剛‘無比擔心’地回到清河市調查局,還沒有等栗隊完整詳細地給他說楚澤淮在任務中失蹤的細節,臨海市就傳來消息,說是看見他們的執行官被海浪衝了上來。
重傷昏迷,身上還有不斷往外流血的恐怖傷痕。
於是剛回來的白鬱又被一群人拽著,回到了臨海市。
一個小時後,臨海市第一醫院。
“我哥怎麼成這個樣子了?”
真正毫不知情的林墨看了眼房間裡被一大堆儀器檢查的楚澤淮,麵露擔憂。
明明隻是很平常的一天,他像平常一樣去做任務,像平常一樣去吃飯,像平常一樣等著他哥回來,結果“啪”的一聲,他哥就躺醫院了。
果然,意外總是會在想不到的時候降臨。
“說是北洲那邊出了點問題。”
白鬱托腮看著裡麵的一大堆儀器和人(),
;?()_[((),
我以為以我哥的實力,隻有精神失控的風險。”
林墨長長地歎了口氣。
兩人這邊聊天,另一邊,醫生已經給出了一係列權威的數據。
早在一旁等著的楚雲柔接過來,緊鎖著的眉頭緩緩舒展。
身體狀況無大礙、體內沒有任何寄生的東西、汙染值也沒有升高,唯一嚴重的傷口已經在慢慢恢複。
“媽,我哥狀態怎麼樣?”
林墨眼尖地瞥到了這一幕,湊了上去。
“現在是在外麵。”
知道自家侄子沒有大礙後,楚雲柔又恢複了工作時的嚴謹冷淡。
“知道了。楚局,我們隊長狀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