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7 章 無責任番外完(1 / 2)

5.

“為什麼你要和我分房睡?就因為我偷偷吃了一條軟繩橡皮糖?”

白鬱不可置信地看著提出分房間睡的楚澤淮,不就是開飯前吃了點食物嘛(),他以前也經常偷吃啊。

第一?()_[((),你不是偷吃,你是光明正大地吃。”

楚澤淮側過臉,躲開了對方看過來的眼神,

“第二,這件事和你偷吃東西無關,我隻是單純覺得,我們年紀都大了,再睡在一張床上不合適。”

“這樣啊,那好吧。”

白鬱有些失落,但還是接受了這個說法。

床就那麼大,他們兩個都長大了後,確實顯得有些小了。

楚澤淮鬆了口氣。

要是白鬱真的不依不撓要個說法,他還真想不出來什麼搪塞的理由。

總不能說每天晚上他都夢見對方和自己的顏色夢吧。

然而分房睡的第一天,楚澤淮就失眠了。

身邊突然少了一個人,空落落地不習慣,鼻尖也沒有周圍若有若無的植物清新氣息,還少了每天晚上的聊天。

白鬱不在,反而比在他身邊更有存在感。

楚澤淮壓根控製不了自己腦海中湧現出來的各種場麵。

早上醒來會用那雙帶著點迷糊的淺綠色眼睛看過來的白鬱。

明媚陽光下,眉眼彎彎跟他說一聲“早上好”的白鬱。

會關心他有沒有來得及吃早飯然後偷偷給他塞一塊小蛋糕的白鬱。

戰鬥中會和自己默契搭檔斬殺汙染物的白鬱。

戰鬥後會一邊認真地給自己上消炎藥裹繃帶一邊叮囑他下次要小心的白鬱。

會在他想爸爸媽媽的時候默默坐在一邊陪著他的白鬱。

...........

楚澤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這次的夢裡沒有再出現那道銀白色的背影,而是出現了一個詭異的場景。

夢中的他在一片不知名的地方,上下左右都是一片綠色,鳥類的天性讓他謹慎地選擇了一塊較高的地方觀察周圍,卻瞬間陷入了海量的綠色藤蔓群中。

——那不是一塊高地,而是密密麻麻的藤蔓群隆起來的一個地塊。

不隻是‘高地’,這裡其他的地方,也全都是由藤蔓組成的。

楚澤淮深陷在了藤蔓中。

他的手腕腳踝被捆住,掙紮的翅膀也被緊緊束縛,冰冷的藤蔓如蛇一樣鑽入衣服中遊走,像是在評價從哪個地方開始食用。

他像是一隻獵物一樣,落進了對方的網中。

不知道什麼時候,圍繞在周圍的藤蔓停止了移動,開始圍繞著他開花。

碩大的、數量繁多的白色薔薇花一朵接著一朵在他臉側盛開,柔軟的花瓣蹭過他的皮膚,淡黃色的花粉飛揚,滿天都是。

在濃鬱的花香中,楚澤淮成功被花粉弄了一臉。

() 呼——”

猛然驚醒的少年一下子從床上爬起(),反射性抹了一把臉。

什麼都沒有。

原來隻是個夢啊。

楚澤淮鬆了口氣?()_[((),他看了眼牆上掛著的鐘表。

四點半。

他不清楚自己具體是幾點睡的,但肯定是超過了一點半。

不行,沒有白鬱陪在自己身邊的話,他睡不安穩。

幾十分鐘後,糾結的小鳥最後還是下定決心,抱著自己的抱枕,悄悄摸摸地來到了白鬱的臥室。

和他正好相反,白鬱倒是睡得很香。

楚澤淮踮起腳尖,輕輕地掀開了對方的被子,悄無聲息地鑽了進去。

好在白鬱還保留著之前睡覺的習慣,沒有霸占整張床,他還是能找到足夠大的空間躺下。

楚澤淮迷迷糊糊地想道,在熟悉的植物清新氣息中,熬不住困意的他很快就睡了過去。

6.

“你不是要和我分房睡嗎?”

第二天醒來的白鬱看著旁邊隻露出來一個金色腦袋的某人,問道。

“我後悔了,所以我又來找你了。”

楚澤淮毫不掩飾自己的真香行為,整個人往那裡一躺。

“這樣啊,那你就繼續睡吧。”

白鬱對竹馬的行為倒是沒有什麼意見,隻是自己嘀嘀咕咕道,

“旁邊的空位置本來是打算放情書的,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就再找個地方放。”

耳尖的楚澤淮聽到了關鍵詞,一下子坐起來:“什麼東西?”

“情書啊。”

白鬱對他這麼大的反應有些詫異,

“你沒有收到嗎?我還以為這是很正常的。”

楚澤淮沉默了一瞬。

白鬱長得好看性格溫柔,能力又強前途無量,而且也到了這個年齡,會被其他人喜歡並且送情書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他其實也收到過這些。

隻不過他當場就委婉拒絕了,用的是‘想把全部精力放在清除汙染物上麵’這類理由,其實在拒絕時,他想到的是白鬱的臉。

不隻是日常相處中對方的身影,還有夢中對方動情後俯下身吻他的樣子。

“楚楚,你在想什麼?”

白鬱伸出手在自家竹馬麵前晃了晃。

“沒....沒什麼。”

楚澤淮回過神來,以手握拳抵在唇邊,

“隻是覺得,我們現在應該先專注自身,感情方麵,可以先放一放。”

“好。”

7.

楚澤淮之前偷偷摸摸給給白鬱投喂食物,之後又想儘各種手段斬斷了對方的所有桃花。

而對感情方麵一竅不通的白鬱完全沒有察覺出來什麼,仍舊每天快樂地吃吃喝喝。

相比於那些想要和他交往的男男女女,白鬱更願意把精力放在他最近新找到的食物上麵。

那是一瓶淨化廠出

() 品的液體,瓶身還貼著危險的警告標簽。

光芒下,粉色的液體中流轉著光芒,似乎帶著某種魔力,深深地吸引了白鬱。

植物一口就把它乾了下去。

好香。

好喝。

好暈。

等楚澤淮找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株已經醉死過去的植物。

“白鬱,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喝酒了?”

楚澤淮看著暈暈乎乎的竹馬,歎了口氣,任命地將對方抱起。

“沒有喝酒,隻是喝了很香很甜的液體。”

白鬱認真道,不過淺綠色眼眸中的迷蒙讓這句話聽起來可信度為零。

“還說不是酒,你——”

楚澤淮說道,在感覺到唇上傳來柔軟微涼的觸感時,那雙漂亮的金橙色眼眸猛然睜大。

白鬱不知道什麼時候伸手摸上了他的側臉,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湊過來親了他一口。

“但是,它們都沒有楚楚更香更甜哦。”

8.

那一個陰差陽錯的吻,像是一把關鍵的鑰匙,直接讓楚澤淮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他喜歡白鬱。

他希望對方能吻他抱他。

他一想到某一天對方可能會親另一個人,心裡麵就難受。

但是對好朋友產生這樣的心理是正常的嗎?

糾結的楚澤淮去翻了東洲法律。

嗯,他們之間沒血緣關係,也不在一個戶口本上,更不是未成年人。

很正常,那就可以展開追求了。

於是楚澤淮開始更頻繁地給白鬱投喂汙染物屍體,每天不是在殺汙染物,就是在殺汙染物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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